问道。
“小杨，这和我的病有关系？”林浩惊讶道。
杨凡通过观察，便得出他曾经在云贵省工作过，这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
工作这段，还有可能是杨凡查过他的档案，但杨凡准确的判断出他的隐私，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和林浩一样惊讶的还有李云飞。
除了病情之外，他并没有和杨凡提及过林浩的过往经历。
仅仅根据病人的病情，就判断出病人的过往，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在今天之前，他闻所未闻。
事实上，杨凡也并没有他俩想象中的那般神。
他之所以会有这些判断，是因为已经看出了林浩的身体：被女人种蛊了。
云贵省，民间传闻，巫蛊之术盛行。
近年来，随着文化的普及提高，很多巫蛊的一些原理，已经有了科学的说法。
但其实不然，真正的巫蛊之术，依然还是存在。
代代传承，相比数百年前，巫蛊之术已经没落，但还是不乏深谐巫蛊之术之人。
“小杨，林同志的病，你可有医治的办法？”半响，李云飞面带期盼之色问道。
“林先生，刚我说的那些状况，是不是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杨凡没有答复李云飞，继续问林浩道。
“差不多是这时间。”林浩心里头愈发的惊讶。
“哎……”杨凡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道：“因果循环啊。”
“小杨，我可以保证，林同志肯定是个好官。”李云飞听杨凡的语气，似在说林浩做了亏心事，连忙替他解释道。
“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还是林先生自己来说吧。”杨凡退后几步，坐在了病房里的椅子上。
林浩闻言，刚刚有点血色的脸，刹那间又恢复一片惨白。
没错。
杨凡一言说中了。
他的确做过一件迄今为之依然很内疚的亏心事。
说不说出来？
不说，看杨凡的样子，是肯定不会出手救治。
可说出来，以他的身份，这脸又实在是挂不住。
一时间，林浩很是为难起来。
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一天之中，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
虽然医院没有跟他说还能够活多久，但看老婆整日以泪洗面，身形迅速消瘦。
林浩心里清楚，他的时日不多了。
五分钟过去。
杨凡站了起来，微微摇头道：“林先生，你的病，我能治，但要不要治疗，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话罢，杨凡起身往病房外面走。
“等等，我说。”林浩叫住了杨凡。
真正面对死亡，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坦然，林浩心里牵挂着家人，还有那个潜藏已久的秘密，同样做不到坦然面对。
“说完之后，救不救你，决定权还是在我，你懂我的意思吧？”杨凡转身淡然道。
“我明白……”林浩缓缓说出了五年前的往事。
那一年，他被调到云贵省任职，和爱人分居两地，一个年轻的女下属对他发起了爱情攻势。
林浩已经结婚，言辞拒绝了对方，女下属不死心，一次趁林浩酒醉，和林浩发生了关系，没多久之后怀了孕，于是女下属以此要求林浩负责，逼林浩和爱人离婚。
那时林浩面临升迁，事情要是捅出去，必然会影响到升迁，为了稳住女下属，林浩表面答应了对方，将对方安置到了乡下养胎。
期间，林浩会不时去乡下看望女下属，打心里，他是不希望女下属生下那个小孩，可无奈，女下属坚持要生下小孩。
说到这里，林浩停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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