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下雪,虽说天气更冷了,寒风瑟瑟的,妙在处处都可赏雪景。
尽管道路俩旁的树大多光着枝干,但雪堆落在上面也弱化了几分冬末特有的萧瑟感。
舒莞走在去医院的路上,由于雪还没融化,路上走着都需要多几分小心。
看着阴暗的天色,尽管全身都武装了起来,但还是忍不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已经是入冬以来的第四次感冒了,舒莞平时的身体一直都挺好的,不常去医院,在自己的记忆里,医院总会与那些不愉快的经历联系起来。
想到这便把围巾扯下来小半,略带凉意的手摸了摸下巴上的缝针疤,立马就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特别野也特别作死的童年。
记得有一次自己原本是跟着大孩子们去水库旁的树上摘金银花,结果花没摘几朵,人摔水里去了。
虽说最后被路过的大人救上来,可下巴和额头却被水底的石头磕破好几个大口子,送到医院救治总共还缝了二十几针。
幸好当时年龄小,恢复力也强,缝针过后猪头似的脸也恢复了原样,现如今只有淡淡的疤痕,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脚踝处还有拳头大的烧伤疤,这是跟小伙伴们偷偷地去户外烧烤时弄的。
那时候山上杉树针叶之类易燃烧叶子很多,特别适合引火。一群人用手扒了一大推准备烧火烤肉吃,谁知肉还没上架,火就迅速蔓延到了附近的小灌木丛里。
小伙伴们都一个劲的逃跑,只有自己傻乎乎的用脚去踩,生怕把丛林给烧了。
最后火还是被大人和火扑灭的,而自己被送到医院时鞋子裤子都黏在肉上,经过好几个月的修养生息才缓过来,脚踝处终究是留下了不大不小的疤。
手腕处还有个半巴掌大的粉粉的痕迹,这是小学时掏蚂蚁窝被复仇的蚂蚁咬的。
那时候在离家不远的公园里有很多蚂蚁窝,都凸出在地面,差不多都到了小孩子的小腿高。
而舒莞又特别喜欢拿细长的枝条去捅它们,每次看着插在蚂蚁窝上的枝条瞬间被爬上来的蚂蚁占据的黑麻麻的,便脱手再去找根新的树枝来,再去找新的蚂蚁窝作坏。
重复好几天,终于有一天玩累了回家时才觉得手腕处特别疼,扒开衣服看见了好几只蚂蚁都在手上爬,才惊觉自己好像被咬了。
哭着找大人,不知道伯伯从哪里弄来的土方子,说是把蒜头剁碎,加上姜丝用纱布敷在上面隔几天便会好。
照着做几天后拆开纱布,手上原本被蚂蚁咬的地方长了一个足足有半个巴掌大的水泡!
这下子全家都急了,送到医院跟医生说明情况后,医生们都笑了。把水泡挑破后消毒擦药,直到如今还有淡粉色的疤痕。
其实舒莞也不是反感医院,只是一想起医院便会回想起自己那可悲可喜的童年。
以至于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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