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之人,若是走的太近了,对她也不好,是以,她与大长公主并不大亲近。
现在想来,真是惭愧,还好,一切都可以重来,可以弥补。
“叫什么大长公主?从前不是叫我姨姨吗?”赵芍笑着牵过她,眼底的慈爱十分真切。
“蜜儿长大啦。”李青黛小脸带着淡淡的粉,害羞的垂下凤眸:“祖母教导说,尊卑有别,大长公主是陛下的姐姐,蜜儿不能乱叫。”
“我与你母亲是故交,哪里有这么多的讲究了?还是叫我姨姨吧。”赵芍同她说话,语气十分柔和。
“好。”李青黛抬眸,冲她甜甜的一笑,一双黝黑的凤眸湿漉漉的,清澈透亮:“姨姨。”
“哎,好孩子。”赵芍瞧她乖巧的模样,真是喜爱的紧,拉着她左瞧右瞧:“看看,不过两年不见,可又长高了许多,马上就要长成大姑娘了。”
她平日里并不住在大长公主府,而是独自住在边境的驸马府。
她的驸马,是大渊的少年将军,与她成亲不过一年,便与亲兄弟一道为大渊战死沙场了。
她心中一直念着驸马,不曾改嫁,便寡居在边境之城了。
皇帝念及手足之情,曾派人去接过许多次,她都不肯回来。
只会偶尔回帝京小住一段时日,便还会回边关去。
李青黛仰着小脸瞧着她:“姨姨可瞧见我大伯父他们了?”
“前些日子还见呢,他们都好,就是惦念你大伯母,你大伯母还好吗?”赵芍轻抚她的小脑袋。
“大伯母挺好的,肚子里的宝宝也很好。”李青黛弯着凤眸。
“那就好,改日我去瞧她。”赵芍笑着点头。
“大姑母,是谁在弹琴?”赵静怡朝着后门处看去。
“瞧我,光顾着同你们说话了,快来,你们致和姐姐在后头亭子呢。”赵芍引着她们,出了后门。
驸马去的早,她一个孩子都不曾来得及有,膝下空空。
驸马的弟弟战死,弟媳改嫁,留下一个女儿,她便领在跟前当女儿养着,名唤陈致和。
出了花厅后门便是园子,小道两侧开满了花朵,曲径通幽,意趣盎然。
小道尽头,有一凉亭,三面悬着青纱,随风轻舞,一面向着小道,里头的情景一目了然。
李青黛原本兴致勃勃的同赵静怡说着话,两个人叽叽喳喳,又蹦又跳的。
赵芍看着只觉得有趣,满面笑意的领着她们往前走。
但突然间,李青黛不笑了,走路也变得规规矩矩,半垂着小脑袋,一声不吭。
赵静怡疑惑的朝亭子里望去,便瞧见赵淮左端坐在亭子中,抚琴的人正是陈致和。
“三哥什么时候来的?”她不由问了一句。
“就在你走了之后,他听闻我回来了,大抵是路过此处,便来瞧瞧。”赵芍笑着回道。
“你别怕他。”赵静怡紧靠着李青黛,小声道:“这是在我大姑母家,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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