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拿了一旁的茶壶漱口,免得不小心吞下毒液。
她还有些不放心,低低问道“真的吸干净了你可不能死在我的车上,我车上没有埋尸的锹”
少师大人听得眯了眯眼,慢慢道“要不然,你再占卜一下,看我何时能断气让你埋”
楚琳琅这才发现自己情急失言,立刻讪笑闭嘴。
其实她也怕死,但更怕司徒晟真死在他车上。两项衡量,值得冒险一试。
若是不幸真中了毒,大约她也可以昏迷了事,将剩下的烂摊子丢给司徒晟这碎催解决。
至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类的,早被楚琳琅暂时抛在了脑后。
幸好老天垂怜,她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这一路很安顺就到了木工店。
楚琳琅让人将马车停在了店后,又让车夫与夏荷进店催单。
司徒晟趁着四下无人的机会下了马车。他托着胳膊准备走,又停了脚步,对还没来及松口气的楚琳琅低声道“遇到在下的事情,还请夫人守口如瓶,对周大人也不要说,免得累了夫人名声。”
这个不用他吩咐,楚琳琅自己都懂,这一段就是烂在肚子里,打死她都不会说。
司徒晟想了想,看着楚琳琅的脸儿又道“在下也略通些玄学,为谢救命之恩,不妨替夫人占卜一卦。过些日子,连州风水有变。周大人若能调一调位置,对你一家的风水八字大有裨益”
楚琳琅很是怀疑“大人算得可准”
司徒晟冷哼了一下“不太准,不过比夫人你的龟壳要灵验些。”
说完,他便托着胳膊,头也不会地匆匆消失在炊烟缭绕的村舍中。
夏荷从木工店出来,就看见楚琳琅立在马车便往远处望。
方才方便之后,大娘子就不让她进车厢里,夏荷冻了一路,实在受不住,就先钻入了车厢,想要取个手炉暖暖。
可刚进车厢,她就被沾满了血的被子吓了一跳“夫人,这这”
楚琳琅也上了马车,又赶紧撂下车帘子,压低声音道“突然来月事了,不小心蹭的,你莫要声张。”
夏荷傻了眼,这小日子也不对啊再说,大娘子是血崩了吗怎么来月事会流这么多血
可是楚琳琅却脸色一沉“莫要再多话,赶紧回去吧。”
在半路时,楚琳琅再次借口小解,将那染血的被子裹成一团拿下了车,背着那车夫扔到了河面打鱼的鱼洞里。
夏荷虽然知道有蹊跷,可看楚琳琅行事,还有严肃的神色,也不敢再问。
楚琳琅将车厢里擦拭干净后,才发现浑身酸乏。
被司徒碎催这么一吓,似乎发烧都懂事地退下去了。
她觉得司徒晟最后那一番话,应该不是无聊客气之言。她并不认为司徒晟跟自己一般笃信风水玄学,那么他最后说的那番话到底有何深意又有几分可信
本该在京城的司徒晟为何会悄无声息出现在连州又是何人如此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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