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应当啊!”
李士渔道,“太平年月自然无所谓,现在三贼作乱,谣言满,老家伙们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消息,心惊胆战自然不舍得儿孙离去,至于家丁,则是保障安全的关键,更不肯借了!”
“你手头不就有人吗?费劲与他们借人?”
“刘押司,我家这院子不啊!城外的庄子也是要留饶!二十人,就已经是上限了!再者,不只是借饶问题,他们害怕引火烧身,宁愿钻进龟壳里等外面太平。”
刘一止道,“那就是他们不想救,又阻止你来救人?”
“原来还抱有希望,赎金什么的好,间隔这么久了,对方不谋财,那肯定是害命了!如今逃回来的家丁这副样子,长辈们难免悲哀看淡……”
是啊,千辛万苦过去,找到的大概率是一具尸体,“西门家也好,背后另有其人也罢,他的目的肯定是离间李、王两家,那么,奄奄一息的李士焕和尸体李士焕又有什么区别呢?后者可不会再出真相!”
李士渔闻言更是落寞,弟弟李士焕这是在劫难逃了!大多数族人认同了这个观点。
刘一止道,“那这样讲来,你去救弟弟,无关利益考虑,只有兄弟亲情了~”尾音,结的很淡。
啪!李士渔拍腿站起,“士焕与我一体同胞骨肉亲情,我若是不爱他,也不必费尽心力去找寻他!即便是尸体,我也要带他回家!他抛尸荒野!我良心难安啊!”
“那这样就简单多了,一起去阳谷县,找到幕后凶手,一报还一报!”
“可我只有二十人,哦,白还把你那家丁打伤了,没打坏吧?是我冲动了~”着在身上找钱袋,抓出一把塞给刘一止,“刘押司你代我赔罪个!这些许银钱,就当营养汤药费了,叫他别记仇……”
刘一止坦然收下了,又道,“还有白你的家丁满大街抓医士,火急火燎撞翻路人、损坏物什,我代你一并赔偿他们了,都感恩于你,这些许钱,一并还给我吧?我本来挣得也不多……”
李士渔脸上表情变得古怪,叹一息,“我要是有一止兄这份泰然,进士早登科了!”
钱袋往刘一止怀里塞,“多了算你的,少了我不管,明卯时(6点)在西城门外等着,咱们一起去会会西门庆!你多带点儿人啊!”
“又不是去干架,带人多有什么用,不可能比得上西门家的镖师多啊!”
“图个心安…”
……
也就是刘一止了,换做别人大晚上瞎晃荡,肯定被逮到牢狱去了,巡差见是刘押司,客气笑问了几句,刘一止也不能隐瞒,李士焕的消息就放出去了,明早我还要去找人!急急跑回县衙,几行书信留给县君,然后找值班的衙役有没有自己人,这些王伦配置来的超编单位,都在济州事发之后解散了,留存不到一成,是王家有关热能安全呆在城里的重要保障。
“去给你们头儿李云带话,西门家没安好心,在挑拨李、王两家厮杀,宜早做防备。我随李押司去阳谷县救人,派人来接应我!”
一共两句话,衙役默背好几遍无误之后,刘一止离开去收拾自己的包袱,重新整理事情的头绪……
翌日一早,刘一止随同李士渔出发,带信的衙役交班之后离城去李家道口寻找李都头。
巧了,苏泾也在场,听到了这消息,“谁陷在阳谷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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