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已经过去的你叫他们搜索四周,派人与郓城县接触,我晚些就会过去,你不用挂念了。”
“那我就遵令了!”亲信副将离开,王登榜把几个幕僚也遣送过去,这样在东岸的,都是需要牺牲的棋子。
虽然过了河看上去比留岸安全,但不同在于,王登榜身后是已知的,不到四十里外是兖州大军伏击圈,而对面,有没有刺客难,郓城县是不是倒戈更难!
……
白色的日头走得很快,色渐渐暗下来,王登榜闻报渡河已经一半,眉头一皱,要求先渡辎重士卒延后,军使感觉奇怪,但看王都监稳坐树墩子也就没怀疑什么,直到夜色来临,王登榜居然要求就地扎营!这就匪夷所思了!打着火把是完全可以抢渡完的,没必要冒险将队伍分为两半!
屡有军官过来进言,表达不安之心,王登榜一律斥责,“怕个鸟!咱们身后就是丁将军的前军,贼兵要是敢出头,必定砍下它的鳖头!”
时间一点点流逝,王登榜急得肉包子都吃不下了,怎么王贼还不来偷袭啊!为什么不来啊!难道怕我有埋伏?四十里之地再无外军了!迷惑贼兵的前军,要明早才能抵达山口镇,贼兵没道理不打这个时间差啊!
也许在暗处悄悄移动?王登榜给自己打打气,叫来了李员外,这个兖州高层派来的陪葬品。
李家族人数十,李应为首,李家喜欢耍拳练武的不少,可出彩的人物只赋极高的李应一人,这次是家族自证之战,打赢了王伦功过相抵,如果败了,呵呵~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李应来了,什么情仇恩怨,都抵不过血浓于水的家族!李应有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当初祝家欺负上门,如果不是自己意志消沉,王伦也就没有借口插手李家事务,也就不会与王家牵连这么多,以致今日困局!
“李员外,看你有心事啊!”
王登榜点了李应一句。
“奥!王都监!我是记挂家,期盼早日与贼决战!”
“嗨~到时候李员外可别手下留情哈~”王登榜搓搓僵硬的双手,心想王贼后半夜肯定会来!到时候派李应去敌住贼兵,自己跑路!“我问你个事儿啊,胡庄岭你还记得吗?”
“胡庄岭?”李应看着王登榜期待的眼神,努力挖掘回忆……
……
“娘的个腿来!贼兵为什么不出现!你去回济州城下看看!快去!”
李应一呆,自己不就是好心把披风给困睡的王都监披上,怎么突然跟个猴子似的急眼了?
“是叫我去?王都监?”
“废话!这里还有别人吗?快去!娘的个腿来!王伦这贼胆如鼠!猪狗不如!怂包废物!”
骂骂咧咧的声音远去,李应一头雾水,胯下良驹还是朱提举亲手相送,让李应觉得朱提举是个好人,一定不能辜负他的厚爱!
朱提举言:人走错了路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意孤行,把自己,把家族带进无尽的苦难!杀头一了百了,可那些受刑后的族人,老弱病残如何走过三千里崎岖风雨?你有没有考虑过?
就是这一番话,让李应坚定要站出来!他有了明灯希望!
“其他军官可能不喜你,你不要赌气用事,也不要逞勇,听命行事便可,我们这次的计划很完善,一定能歼灭王贼!”
啊~呼——李应感觉鼻子有点痒,冰凉的雪水化在脸上,又开始下雪了吗?
腾出手来活动一下手指,以免遇到贼兵无力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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