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加一把!”
侯祥领命去了,下楼把从吏官差唤醒,呐喊敲锣声势大躁去救火!呼哧呼哧跑到跟前,已经有许多巡铺兵和百姓吵吵着救火了,火舌跳舞,人影跑动,有一二百人,担着水桶的人一波又一波!再一看起火点,隐隐发现不对!“我,这是什么地方?”
从吏答,“这是黄家啊!这一片是黄家的仓库!恁忘记了?”
“黄家?黄家怎么着火啦?”
从吏官差你看我,我看你,“的们也不知道啊?”
黄家人都被抄走了,值钱的家当也被抬走了,门上撕碎的封条晃悠悠,侯祥愣住了。直到巡城都头过来问,“侯堂首,恁也是来救火的吗?”
“我…西城所的人呢?”
“他们?他们不是在大牢周围埋伏准备抓贼吗?”
侯祥跳道,“胡乱什么!是不是你把消息透露了?啊!”
都头拨浪鼓一样甩着脑袋,“我哪敢胡啊!是他们自己告诉我的,除了恁,我之前没跟外人过!”
“是谁放的火?”
“不知道。”
“是谁发现的火情?”
“是巡铺的,他们也没看见。”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侯祥气咻咻带着人离开了,相隔二百步,就是安静的州大仓,入睡的守卒全惊得爬起来了,四处查看,生怕引燃这边,还笑着向侯祥问好,“堂首!恁来巡查了?我们这里严加看守,一切无忧!”
侯祥怨念,“巡查你大爷!赶紧开仓,把布帛等贵重物品移到水边那个大仓!不怕万一…”
守卒伸手,“恁带来开仓文书了吧?”
“唔…事情紧急我没有带!顾不了这许多了!”侯祥企图拿身份压制,“我话不管用吗?赶快干啊!”
守卒拱手又问,“那李侍从的手谕总有吧?三曹以上的联书?”
侯祥怒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叫你挪仓,是为了抢救物资!你现在跟我要这要那?谁给你的狗胆跟我这么话?”
“不好意思,侯堂首,我想恁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守卒拔直了腰板,“济州大仓存有军资,但凡开仓必须有明文书令,否则提头来见,的一家老,不够砍啊!身后这些兄弟也是。”
话间,围上来五六个守卒,持刀戒立,虎视眈眈,明显在防着他们。
一官差看不下去了,出前替侯祥呵斥,“张二虎,几不见狗胆子肥了啊?认识侯堂首不?敢这么跟他老人家话?他吃过的盐可是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赶紧干活,少废话!”
张二虎抽刀出鞘,“我不管你们想干什么,要进仓库重地,必须出示文书手谕!否则一切免谈!”
被缺面撅了,官差有点下不来台,“哎,我张二虎,几不见长本事了?”
张二虎道,“借恁的吉言,酒壮怂权,咱接到了帅司红泥大印的文书,拒绝任何人打官仓的主意,你还是省省吧,这济州,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住的!”
呓…侯祥倒吸一口凉气,在这济州城,谁敢不给自己三分面子?这个张二虎虽然之前不知道名字,但点存两税物资的时候见过,点头哈腰的也不像个刚儿人,今晚这是转性了?谁在给他撑腰?“帅司的文书我怎么没收到?拿出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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