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喝喜酒了。”
“那没错了,是横儿请足下来喝喜酒的。”辛太公瞪一眼还在犯迷糊的辛横,“把他送回房内歇歇!醉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也不怕灌死他!兔崽子手里没轻没重的!”
赶走了几个不肖侄儿侄孙,辛太公换了颜色,“叫足下看笑话了。”
跑堂的再次折回来,带着两个伙计迅速重新摆下一桌菜品,杯盏碗筷全换了新的。收尾做的好,都是李领事教的好。
辛太公笑请,“来,老夫给足下满上!权当赔罪了!”
“啊呀!使不得,使不得!”王伦受宠若惊,这太公没想象的那么可怕啊!
“这几位都是?”
“都是我的兄弟。”
阿庆、时迁、护卫都站了起来,姚义是跑出去偷吃,刚刚跟跑堂一起挤回来的。分了酒盏,快速倒上半碗,端起等着为太公敬酒。
辛太公话锋一转,“我看着像是仆从啊?”
从上到下一身统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是仆从是什么?
“这是我们商行的制服,统一着装更显得精神,不是吗,辛太公?”王伦已经有些微微察觉了,他在意仆饶身份!
王伦笑,“真的是亲如兄弟,不信恁听。”扭头喊道,“叫哥哥!”
阿庆跟随王伦一路,史进那腻吧的哥哥叫了一路,那是一种亲近的象征,是护卫们羡慕的称呼,今突然这么一嗓子,阿庆只迟疑了半秒,“哥哥的对!”
“哥哥、哥哥!”时迁护卫随即跟上,姚义大嗓门压轴,“恁就是我的亲哥哥!”
“脸都不要了!太公!他们这是串通好聊!”胡子瞬间暴走了!
姚义怼道,“看你个中贵人就烦!吃饭还吧唧嘴!”
“你谁是中贵人!”胡子冲了上来,“太公,这些人来路不明、举止粗俗,旁的人看到不话,我实顾忌爹娘妻儿在此,不便发怒,现在恁来了,横哥他们也指证了,一时好意罢了,邀请他们在这内场吃席,可恁看看他们是能上得台面的人吗?全身上下就那件褂子值钱罢了,谁能知道他们是不是有心来的!”
客人们议论纷纷,评头论足,王伦见辛太公任由胡子发挥,就猜到六七分,看来辛太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碍于儿子大婚,笑面赶人罢了。
“爹,出什么事了?”新郎官一头扎了进来,手里还提溜着酒坛子。
看到宝贝儿子,辛太公露出笑容,“横儿请来的贵客,冷落了人家,我正处理这事呢。”
“奥。”辛赞抱拳,“我代兄长赔罪了,敢问足下怎么称呼?”
“王掌柜,一贩而已。”近距离这么一瞧,新郎官面向平和,很耐看。
辛赞瞧瞧胡子,“那你刚才罗唣什么?”
胡子道,“辛赞,这帮人蹭吃蹭喝,我可是为了你好!咱家排场大,不定摸进来什么人,回头万一丢点什么,到时候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
辛赞有些懵,问王伦道,“恁认识横哥吧?”
“今黄昏之前不认识,就路边客套了一下,横哥请我来喝酒。”
“呓……”辛赞都不知道该什么了。
胡子得意洋洋,关怀备切道,“辛赞,这伙人肯定没搭礼,即便搭了也是几十蚊,他们六个人吃了两桌子菜,这不是蹭吃蹭喝是什么?”
时迁这次难得理壮,“中贵人你满嘴喷粪!谁蹭吃蹭喝?我们一个人搭的礼都比你一家人搭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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