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矿工的镐头充数?”
哈哈~守卒相视而笑,等着看相公今出丑吧
一男子急匆匆扑过来,守卒甲忙喝道:“喂!什么人乱闯!”
“连我也不认识了?瞎了你们的狗眼?”打扮如纨绔子弟的时迁,简直换了一层皮,霸道的样子,还是史进亲自调教的。
守卒乙一愣,“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
时迁怒道,“快闪开!耽误了侍中的要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守卒甲心道:“恁是侍中身边的……?”
“啰嗦!”时迁见二人迟疑,双手推开,大步从中间走进去,这膀子甩的,没见过这么横的!
“嘁~牛你娘啊牛!瞧瞧自己那长相,我都觉得寒碜!”
守卒乙拉一把同仁,“别往心里去,谭侍中这一帮子人,有好几个趾高气扬不是玩意儿,真觉得自己多大官呢,其实就是个跑腿的,咱不跟他置气,由他去罢。”
“可我看着他脸生啊~”
守卒乙哂笑,“谭侍中三百多饶长相你都认清了?”
“这个倒没迎…”
……
时迁绷着脸窜进州衙,直奔客房区,间有仆人丫鬟打理各处,时迁两条腿倒腾得飞快,院门挂锁?左右望一眼,没人?掏出铁丝圈嘎嘣拧开,轻巧跳了进去。
“居然一个看守都没有?”时迁很是意外,这种重地不应该啊!
其实是看守吃早饭了,谭侍中和大多数有抱负的宦官一样,工作时间中,抽出一部分时间用来执行赵佶委派的重任,其他时间用来享受,那么主人这样悠闲,手下人同样是如此,能懒着就懒着,谭侍中一早走了,留下的看守肚中空空又无聊,自去填肚子了,府衙重地有什么可防备的?锁个门算是恪尽职守了。谁会想到有权敢来这里偷东西?
于是时迁来了,把门栓上,扫一眼整齐的客房,香兰幽幽,“什么时候我能住上这样的房舍?”
羡慕中寻找踪迹,哪一间是谭稹的卧房。
“唔~啊~”
一声慵懒的女吟把时迁吓得亡魂大冒!这屋里还有人在!娘希皮!幸亏东家有预演!时迁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声音,先从正屋开始吧。精致的黄铜锁,摸出签子捅开,先确定里面是不是有人。
打开里屋一道缝儿,尖脑袋往里一钻,噗
白花花玉体锦被遮掩不住!而且至少三个!把时迁鼻血都看出来了!
哎,我去!~没枪的宦官这么能玩儿,真是万恶的走狗!时迁留恋得多看了几眼,恋恋不舍退出来,主卧房都是女子,进去偷东西那真是活够了,只能去隔壁的书房试试了。居然还有锁!时迁兴奋的心情比刚才更甚!屋里还有锁,明里面放着重要东西!举起观瞧,呦喝,我没见过的花样啊!
解开衣襟,翻出一半露出排列的各种签子,一样样试。
“姐姐,我想吃芙蓉鸡片,好不好?”
时迁心里一紧,臭娘们醒了!手中攥出了细汗……
“妹妹别闹,回你被子里去。”
“不嘛,我就吃姐姐~比那阉人强多了。”
“别乱话,心谭侍中回来收拾你!”
很明显,又醒了一个,女子们吃吃得笑,“用什么,手指吗?玩的太怪异了,我现在还疼。”
“男人还不都一个鬼样,把我这里都咬破了。”
时迁隔着板墙听得真切,燥热挺枪,手中捧锁不敢使劲,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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