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料,喏,伙计可以提供啊!
拉上伙计去吃喝,几碗酒的事,这伙计就把郑班头那点烂事掀的底掉,让王伦有了对付他的准备,这样借力打力,才有了王伦今的从容不迫,自己这个外乡人,对郑四的了解已经足够拿住他了!
郑四心里乱跳也没折了,腹谤吴掌柜无数遍,肯定是这老子要给我使绊子,我该怎么搪塞过去?
王伦道,“我这样直接带走人也不太好,给你留个字据交差罢。”
“字据?”为什么是字据?郑四有点狐疑。
“好了,想必衙门里杂务繁忙,今就不留郑班头吃饭了,咱们改日再会。”王伦起身,“姚义带人走吧。”
时迁叫一声班头,郑四焦急得站起身来,“哎!慢着。员外,恁带他走这是要去干什么?”
“干什么?押往案发地受审啊!”
“这……这!”郑四道,“他在莱州的犯案服役还没有到期啊?”
“还差几?”王伦露出一丝微笑,“我亲自去牢城营问问?”前两伙计还见的时迁,这么快就犯案被判刑了?真当我没长嘴问啊!
郑四哑然,“不必了,不必了,没几了,我代为转告吧。”
“那就辛苦班头了,你昨夜职守,我看你眼中血丝密布,操劳慎重,还是快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晚上继续值夜?”
“是是,那就这样吧~”郑四不得不放弃了对时迁的监护权,苦主亲自讨要,是送官、是自罚,郑班头都没有权力过问。
王伦道,“那就告辞了,助人为乐的郑班头,你会长命百岁的。”罢飘飘然而去,姚义不给时迁反抗的机会,直接搂脖子带走了。
我的摇钱树被人挖走了!郑班头很是心疼!“希望员外不要把他的手脚打断!”
伸手摸摸那精美皮革包裹的盒子,打开来不是金灿灿的黄金,确实一颗透着微微绿光的宝珠。
“哎?这是什么东西?夜明珠吗?值十两金子?”郑班头是个粗人,鉴宝能力弱的人,只认金银,外物一概不认,“吴大牙!今不明白这事,看我还再跟你搭伙儿!”
郑班头气咻咻下楼而去。
……
王伦好奇问道,“时迁,刚才郑班头辩解,你怎么一句话也不?”
时迁疼得呲牙,“班头:这事他来办,我闭嘴少话,最好别话!”
王伦笑哈哈,真是一晚上没睡,神志不清了吧?“来讲讲你离开时家老村之后的经历吧?”
“你怎么知道那个?”时迁闻言忘记了疼。
王伦就把当年之事诉,时隔两年,好多细节还历历在目……“然后我再见四叔,他向我讲起了你寻我的事,我就猜测不会那么巧吧?偷我驴的就是你?”
时迁苦笑,“我寻思空手见叔叔不太好,就随手牵了那么一下子,结果牵到恩人你的头上了,真是罪过!”
“我身边跟着官差,你怎么就敢打我的驴主意?”
“那会年轻,看上啥想要的,就一定要搞到手,你那驴不错,有了它,叔叔不定多欢喜。”
“和你叔那么亲,还跑去外面鬼混?”
“被他们的馋了,就跑出去了,结果那回,伙伴被活活打死,就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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