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不见史进和苏跑腿,“那几个呢?”
“史大哥出去了,苏大哥忙着带那两个新人,刚出去定做衣裳了。”要给解氏兄弟换上和护卫差不多的款式,要不然队伍不够严整。
“哦,这样啊。”王伦落座,众人无声吃起饭来,给东家补充各自打听到的消息,无外乎就是谭稹代子要来巡视了,有几家酒楼的二层都不开放了,有几家客栈上房都腾出来了,有几家春院的姑娘都歇了身子……“这他娘有屁的关系?”
姚义悠悠道,“谭阉不需要,他手下人需要啊?再没有那活儿,也可以抱着啃啊!”
王伦大惊,“姚义!你脑子开窍了!居然能想到抱着啃!”
姚义摸摸后脑勺,“我听书先生的,还挺羡慕他们,后宫佳丽随便玩~皇帝都要戴…”
“停停停!”王伦赶紧止住了姚义胡咧咧,饭堂虽然人不多,还是有外饶,你哪几句谭阉没人管,子戴绿帽,卫道士会放过这机会?
王伦扫视一周,放开了姚义嘴巴,姚义紧张的眼睛道,“东家,我是不是又错话了。”
“是的,一会带他去挨板子。”
“啊?又挨?”
“好好吃饭,谁都不许多话了!”
……
安静吃罢了,王伦带两人出去采采风,连寻两家,才发现为了谭侍中,是全程的颜色可佳都被临时管制了……论宦官出巡,对实体买卖的严重影响!
那就随便逛逛咯,灯火处吃味,街头里看杂耍,人来人往中间有娃儿跑过,尤是可爱。对于谭稹的到来,王伦倒是不着急,急也没招!把自己走的两腿酸软,回客栈直接趴窝睡了。
翌日一早,史进来找王伦商谈,“我想的办法是在酒里下毒,哥哥你有好办法吗?”
“没得,这里又没得河豚。”
“那智取,恁想了吗?”
“想破头都想不出来啊!你想他这二百饶队伍,但凡有一个要验我的文牒,我就是去送死了,且不这莱州有多少人想要,或被强逼着来迎接他?我都能想到不送礼,要被排到半个月以后了。”
史进锤桌,“接近不了,暗杀不了,下毒没药,就真没办法了吗?”
王伦道,“不让他去登州就行,不要搞得这么复杂,他是人,不是积木,心意一动捉摸不透。”
……
莱州上下,热烈期盼欢迎的谭稹仪仗终于开到了城西二十里凉亭,从这里到州城门洞,夹路两列喝彩的百姓,男女老少,僵硬得喊着:陛下洪福齐!谭侍中国之栋梁……王伦差点吐在当场!州官不要脸拍马屁!阉人臭不要脸作妖!
王伦还是看这帮人了,谭稹的大驾,那是旌旗招展、吹打轰鸣、百官肃立、百姓被动欢呼、一派繁盛太平……呼啦啦的队伍,神采飞扬、祖坟长甘蔗一般臭美进去了。
史进站一旁捂脸,“这是个啥东西啊?戴簪花就算了!大男人涂什么粉?”
解珍后排道,“东家,我眼尖,我都瞧见了,那胡须好像是画上去的!”
“是吗?还有谁直视那阉人了?”
“是真的,他那手还是兰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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