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全沙要盐场都知道这17个人呆不住了,都防备他们逃走呢!真是失策啊!”
“只有17个在名册啊,都载到船上来?”
“你敢都拉到船上来?”武承规反问道,“你不怕半夜撒尿被捅刀子啊!就成贵他们几个带上就行,剩下的人闹不翻。”
“那个乔四我不喜欢,让他用腿走过去。”
……
结束谈话,武承规去准备行动,王伦则外出透透气,定于两日后越狱,那时家眷的队伍至少走出百里外了,可以乘船走运河通过苏州,即便盐场派人追,也没有合理的名头。
“咦?苏泾,你有没有觉得有人盯着我们?”
“有吗?”苏泾打量一圈,除了路人就是贩,偶尔见到妇人通过,“没有奇怪的人啊!姚义你看见了吗?”
姚义在摆弄他的新衣服,是昨立功王伦刚赏给他的,胸口绣一个马字,证明是王伦的私人马夫,虽然王伦现在没有马匹可乘用。“看见啥?”
“跟你话真是对牛弹琴。”苏泾冲王伦声道:“大员外,不如咱们分开走?我在暗处瞧瞧?”
“可以,那前面咱们分开。”
王伦等人穿过一断人流较多的路口,苏泾自隐身去了,王伦如纨绔子弟般玩味步态,看见新鲜东西就上前摸一摸。及夜归客栈,满身的疲惫感,发出感叹,“原来有钱人逛街也很累啊!”
姚义殷勤道:“下次逛街还叫上我,我不累,恁累了我可以背恁。”
“姚义啊,至于么,不就一身新衣服,感激我一夜一了。你又不是自己买不起。”
姚义搬个凳子坐在王伦脚下,伸手道:“那不一样,别看我大字不识十个,但我还是分得清楚好坏的,我这马夫的位置光鲜,谁也别想抢走!苏哥也不行!”
哈哈~王伦笑,“等你看了我的马,每给他铡草、拌料、清粪就不会这样想了。”
姚义愣一下,“我要是不喜欢,那到时候让别人抢走就是了。”
“哈哈~你活得还真是简单。”
砰砰砰,“大员外,我回来了。”
一听是苏泾的声音,王伦唤声进来,“怎么样了,这么晚?”
苏泾道:“查明白了,是梁家的人跟着你,是个辈儿,十七澳样子。”
“有意思~”王伦眯起了眼睛,“姚义给我揉揉脚。梁巡检是什么意思?不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看来是的,派人跟恁肯定没安好心啊!要不咱们把他绑来?”
“那你和姚义去办吧,万事心。”
……
翌日,王伦还在软润间沉醉,苏泾就来敲门猎物上钩了。王伦不得不爬起去理这事,绑来的居然是梁巡检的儿子,梁义成!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你爹还真舍得下本!”
瘫坐于地的梁义成明显吃了好几记黑拳,左脸肿里透着青,傲娇得把脖子一梗:“敢来就不怕被你抓!倒是阁下掂量自己的后路为好,及时收手免得咱们两家都难看。”
“你爹还跟你什么了?”
“无可奉告!”
“捡能的,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梁义成眉间川字一动:“那些盐工你想都不要想!我爹不会让你带走他们的,在盐场已经布下罗地网,坐船你也逃不掉!拿我威胁我爹也没用!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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