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走了!拉我上去啊!我还在里面呢!”
押司冲出茅厕找地方干呕,胥吏随后追出,善解人意得拍打押司后心。
“看清楚了,人活着呢吧?”
“活着呢!押司!咱们可立了一大功!”
“呸!立啥大功!还不如让他死球算了,朱积全家被灭门,朱勔能饶过咱们?全县上下能落了好?统统关到大牢问个失察之罪!”
胥吏苦叹:“谁叫贼人不杀女子,朱二夫人把儿子藏在粪坑也是绝了,她们要是死了,也没人会先来这个偏院,这朱汝乔就……”
“押司!”突然推院门进来一弓手,“张县君问朱官人清洗好了没?叶知州要见他。”
他娘人才刚捞出来!急个屁啊!押司摆手道:“晚些再见,朱官人需要好好清洗才行!”
弓手领命出去,押司道:“咱们继续吧,哎呦我这折寿啊~”
押司抱毛巾被褥转回,衙役们冲水拿刷子洗涤,朱汝乔哼唧乱颤,含糊不知所言,大体干净了,扒掉脏衣服再冲刷,这一身黑肥肉,毛巾擦了丢,被子裹了抬,咿咿呀儿抬回了屋。丫鬟们惊叫手脚忙前后伺候。
押司歇半口气使人去见朱二夫人,快来见见你宝贝儿子吧!
……
“还没有线索!我夫死不瞑目啊!”
正厅之上人满为患,叶知州带着州府官员满脸惨然,朱二夫人正在痛斥贼人猖狂杀人,必须要调动大军挖地三尺,将贼人捉拿归案,千刀万剐!跟女人没有道理可讲,一众官员只能听着,如鸡点头啄米。
衙役过来报事朱二夫人才想起儿子,自以为没离开多久,拿手帕揉去泪水,作悲痛状急急而去。朱二夫人走了,厅上众人芒刺在背的感觉才消失,动动酸麻的腿。
窝在正坐捂着锦被的发运副使,徐铸回想昨夜,前半夜极尽花样的欢乐,后半夜刻骨铭心的折磨!阴差阳错胡穿了女人衣裳随众逃出来,混在人堆里没被揪出才躲过一劫。
此时是灾难亲历者,又是高官的徐铸指示就很重要了,送走了朱二夫人,徐铸轻轻嗓子,“好了,咱们继续商量罢,这伙人熟知朱府地形,进来得神不知鬼不觉,肯定是熟人作案!但闹得这么大,做手这么狠,肯定是破家的大仇啊!你们查查会是谁?”
叶知州脑子里一团麻,这个这个,蹦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官吏道:“熟知朱府地形,那内鬼、工匠逃脱不掉!全抓来审问便是。”
“对,这府内的女子都无伤害,留下人证甚是蹊跷,全部抓起来审问!”
“这些亡命之徒,训练有素狠辣,很可能是某教邪徒,也要细查!”
“还有贼人进来逃脱,路上不可能没人看到!附近十里都要排查!”
“不,二十里!”
……
几位大官一碰头,很快明确基本处置方案,发报朝廷派专办大员,发报两浙帅司,发信苏州朱太尉、无锡朱汝文。调动本地驻军、民兵扩大侦查范围,封锁各处水路道口…各种文书当即签发,立即发人执行,常州衙门临时迁到朱府,全力侦办此案,紧张诡异的消息随着调查疯一样传播,街头巷议都是朱家新庄灭门案!暗自回家躲在被窝里笑出声的不计其数。
王伦睡了个好觉,兄弟们也休息得不错,打发人去购买熟食,顺便问问衙门怎么还没上门找茬?朱武带回消息,只审问那些丫鬟婆子就占去大量人力,官军还处于迷糊乱抓状态,一两内看是不会找上门了。
王伦便宣布起航,咱们去无锡县,看看能堵到朱勔上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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