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有什么事要老身帮忙?”
“如果西门庆来找你帮忙,你千万不要答应。”
“额……”王婆从没听过这样的要求。
王伦笑道:“婆婆家里还有何人?”
“嗨,有个野驴一样的儿子不学好,成跟外边胡混,没钱了就来烦我这老婆子,早晚棺材本也叫他赚去。”
“把你儿子叫来,我赏他一口正经饭吃,我教他做人,还你一个孝顺儿子,如何?”
面前的员外上一句话就够奇怪的了,这一句更离谱,吃了五十年盐,头一次见这样式的!王婆不安得扭动一下,道:“大官人的话,老身实不明白。”
王伦指着对面屋舍的灯火道:“对面人家我罩的,明白吗?”
“对面?”王婆开始这位是对面谁的亲戚?
王伦起身丢下费,径直出门,刚才看见送郓哥的武大回来了,今晚懒得跑了,就住武大家吧!咱也不是生人啊!
……
武大郎醉醺醺,今晚的枯树山故事集听得很尽兴,瘫坐在梨花椅上看美妻潘金莲收拾碗筷,身姿袅袅,双颊更是滚烫,一只糙手就揉了上去。
“哎呀!别这样!”
“怕什么人都走了!”
“咚咚咚!武大在家吗?”
“谁啊!三更半夜的!”明显的怒从中来,双手放开了美妻。
王伦骂声卖个表,这黑才半个时:“我啊,郓州王大员外!”
武大一惊!他怎么来了?“哎,来了,来了!大官热等哈!”
武大整理好衣裳,拉过美妻低声道:“你现在立刻上楼去,我不叫你,你别下来,也别发出声响!”
潘金莲丢下碗筷堆儿噔噔上楼,武大听没了声响这才出院来开门,往上仰视,“哎呀!王大官人,什么风儿把恁给吹来了!”
王伦打哈哈道:“来簇买些急需的生药,想起武大你了!这不就过来看看!”
武大霸着门也不打算让王伦进来,笑着作辑吉祥话儿:“王大官人买卖兴隆啊!郓州医药院的名声,这阳谷县老幼尽知,恁是我们一家的恩人,走!咱们去飘香楼!”
王伦道:“不必不必,我吃过了。”
“那对面有茶肆,我请大官人喝杯茶消消食儿。”
“不必了,我喝过两壶了。”
额……武大没话头了,王伦冲他一乐:“怎么,屋里藏着宝贝呢?”
可不就是宝贝嘛!武大无奈,尬笑着让王伦进屋,桌上凌乱,酒菜香味还在。
“大郎一个人独酌呢?”
“啊,是有个朋友来做客,少喝了几杯,王大官人要不要来点?”
“大郎盛情,那就来点吧。”
王伦要喝,武大自然要相陪,些往事、些艰苦、些武二,场面热切起来,不知谈了多久,王伦道一声有些乏了,武大摇晃着领去武二的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王伦脱衣一滚哼哼唧唧睡去,武大摸着门出来,踉踉跄跄上楼而去。
……
王伦有段时间没喝酒了,倒也不至于喝得烂醉,只是这尿意拦不住,后半夜憋醒了,门都找不到……咣!脑袋撞个好大包,疼得王伦直抽凉气,醉意、睡意全醒了。
“嗯~哈~咣”
奇怪的声响和震荡顺着木柱传下来,王伦抬头望望,若有所思:这武大郎可以啊~吃嘛嘛香,功能完善,看来真不需要自己担心了,楼上重回安静,王伦终于摸出门,院子里有棵树,就它了!
王伦哼着嘘嘘,噗噗放水,耳听的身后咚一声响。王伦都习惯有人跟着他出来放水了,头也不回笑道:“找不到茅厕,这里解决了,武大你勿怪我。”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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