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尖了穿插,制作成一个个狰狞的不规则木刺杀器,把河中的船只冲撞损坏不少,这才顺利南下,打的是一个突袭!
放了几支侦察队,仔细勘探十数日,汇总的消息传到沈晦手里,然后制定更好的破城之法。
“下邳、宿迁取一城毁之,这就是沈军师的计划。”
“这计划我也会做啊!不就是围魏救赵嘛!可两城都是固若金汤…”
“淮阳禁军,只有三个营的兵力,加上招募的弓手、保甲、漕卒,不会超过4000人吧?那就是满打满算一城2000人,一面墙500人而已,咱们集中人手强攻一处,必破之!”
周通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计划,我拒绝执行,傻愣愣的往上冲,要死伤多少兄弟?”
项充附和道,“我是步将,怎的飞过护城河杀上城头?要垫出一条路来,我觉得不可行!”
雷横刚讲了一半,这几位兄弟就吵吵嚷嚷,指出多处的不合理,拒绝执校
“哎,我兄弟们,你们是怎么回事?攻城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不想打硬仗?”
“这计划不行!尤其集船堵塞河道这一条,绝对不合理,雷都头你也别跟我们急,还是拿回去让沈军师再研究一下。”
“嗨!你个霸王,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我们都对这计划不认可。”
雷横呆一会儿,“沈军师初次执掌,你们就这么不配合啊?”
项充道,“不是那事儿,这不合理!雷都头你不好意思拒绝,那这回信我来写!”
“得了,你那破字跟鬼画符似的,这样我来写,你们具名就好。真是的,你们几个吃了什么,居然集体抗令。”雷横铺开行动计划的背面,炭笔草草书写:弟兄们都不同意计划,请沈军师再议,雷横书……
……
雷横、项充等人在围观下邳城,同样的下邳城中,数军官也在城墙上眺望,半个月前造成的损坏多数已经修复,还进行了加强。
周昂的衣甲还是那样光鲜,臂指着远方道,“单将军(shàn)贼人做的准备愈久,咱们的麻烦就愈大啊,恁真的不考虑出城搜索一下?”
身旁站着的正是淮阳军主将,京东第17将,人称圣水将军的单廷圭,戴一顶浑铁打就四方铁帽,虬髯黑面皮,卧眉浓黑,整个人比常饶肤色要重一些,却不似老农那种古铜色的黝黑,是黑里透着黑。周昂初见此人时,还以为是蛮夷人种呢,住下之后与营寨里的人打听,貌似有点外夷的血脉。
此人外貌特别,本事也特别,自学武者不再少数,文武双全者有之,这单将军的另一项爱好却是戏水~湖泊大河,往来纵跳鱼跃,经年不断,便是数九寒,也要下水扑腾,时便被玩伴儿戏称为黑鱼转世乎?
后来单廷圭学艺有成,中了武举走上当兵之路,一去十年矣,立过几次功升迁到现在的职位,他并不是本处的守将,是定陶、兴仁府两地漕卒叛乱后,朝廷为稳定淮北局势特意调过来的。
有他在此,也挫败了几起规模的叛乱和预谋,使叛乱没有继续东扩。
战事还未结束,他还要在此坚守啊~枢密院觉得还不够,各处都有所加强,周昂便来了,未降职之前,周昂官阶比单廷圭高一阶,现在只能做了,话也客气许多,完全不似当初的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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