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叹,“这人如此狠毒!”
“老百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马县丞觉得此事有违嚷,就收集罪证请求商会革除任原的参赛资格。”
“马县丞就是官,为何不直接禁止?”
老汉意味深长,“你觉得那么容易?那可是签了生死状的!任原是多少东家的摇钱树,金招牌!”
“原来如此!这可恨的官商勾结!”
“老百姓喜欢看个血淋糊叉,斗得越狠越开心,谁又关心那些被打残打死的人?落到谁家头上,不是塌了?”
“早该取缔了!”
老汉摇头,“怎么可能呢!只是那任原过于凶残罢了,其他比武,重伤极少的,你想想不用兵器,只是拳脚,又有几个会骨折的?”
“这样啊,那就是任原故意伤人,该制裁他!”
“对喽,马县丞就是看到这一点,才请革除任原的参赛权,后来真被他做成了,任原离开擂台,从此跟马县丞结了仇!想着要报复马县丞!”
郭永叫,“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任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防着这厮使坏!”
“可不是嘛!后来任原唆使几个外乡人来捣乱,还打伤了马县丞!你看那门柱上的刀痕!”
郭永远远看去,是有七岸创!“马县丞受伤了?”
“幸亏当时同行的人多,大家都带有护身的刀具,打退了贼人,这才没有酿成惨祸!”
“啊!这么惊险!雇凶杀人之罪,足可以将任原下狱了!”
老汉摇头道,“任原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他不露面买凶,而是交给其他人去办,最后查不到他!但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是任原在后面使坏!”
“这样啊!叫这厮逍遥法外!他还敢来找麻烦吗?”
“有啊,要害一个人,不一定是谋杀,还有好多种办法,比如造谣马县丞与王贼有染,贪污公款,待遇不公,中饱私囊,欺压地主,什么马青,家长里短的破事,破谷子烂芝麻的旧事,都来找马县丞主持公道!可怜马县丞一个人要面对这么多无赖!一只能睡一两个时辰!那时候啊!门口有人围着,甚至打地铺要求马县丞主持公道!”
郭永气愤道,“这些人怎么这么恶心?”
“下三滥的手段,你不接还不行!”
“老丈恁知道的真多啊!”
“都是那几个友跟我的,要不然我也没有这么明白,老头子哪里懂这些个道道啊!”
郭永又道,“马县丞又是如何应对的?”
老汉突然压低了声音,“马县丞没有办法,是他几个同窗帮着他理案的,帮他挡了大部分无赖,这些人啊,真性情!真义气!”
“是么!同窗相助,真是友情…等等,是洛学同窗?”
“是的,是的,他们都是洛学同窗!叫我不要声张,朝廷不喜欢这门学。”
郭永感到奇怪,但也没有深入再问,“那现在,没有人围堵门口了?也敢开着门了?”
“因为有人找上任原他的武馆去了,吓得任原再不敢惹事了,所以年前到现在还算消停,过了个安稳年!”
“哟!是谁这么厉害?能镇得住任原这混不吝?”
“呵呵,郓州王伦。”
噗…“恁谁?王…伦为什么会找上任原?”
“我们这儿消息滞后,王伦都带队走了。我们才知道他把兖州大营都打空了,12万大军土崩瓦解!他话能不好使吗?”
“哪有12万…”
“官府宣称的啊…”
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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