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吧,你先下去备车,我随后就到。”
“是。”
“对了。”严笑突然叫住她。
阿萱不解:“小姐,还有事吗?”
严笑取下梳妆台上的一枚银色手镯,造型精美,小巧可人,笑眯眯地说道:“这镯子送你了。”
阿萱一愣,她忙回了句:“小姐,我不……”
“下去吧。”严笑打断了她的话,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阿萱叹了口气。
严小姐总是这样。
明明在大事上很注重她们的想法和意见,却在这些小事上有种不容置喙的偏执。
……就好像是某个小孩的扮家家酒打扮玩具的恶劣。
——尤其是对她的人。
——被她视作“所有物”的人。
阿萱只能习以为常地接过戴上,喏了声:“谢小姐。”
傍晚。
严笑准时出现在大世界歌舞厅。
乐殷南认祖归宗这事挺大的,乐行检十分重视。
白天乐家老宅举行了漫长的仪式,乐行检主持,谢绝了所有媒体和访客。
直到晚上,仪式结束,为了庆祝和对外宣告,才在大世界歌舞厅补办了假面。
地点也是有讲究的。
乐行检建立神机营,请了不少外邦教官,武器军用无不向世界最精锐的军队看齐。朝廷向来看不起墨门创造的新鲜玩意儿,所以一直没有跟进火器设备构造。
这几年倒是自主创办了一些,可火器制造厂的技术不太娴熟,武器装备只能向民间或外邦购买。
明里朝廷统一拨款采购军武,但也为了防止乐家做大,神机营的装备只是“刚够”。
乐行检暗度陈仓,武器可不能仅仅只是“刚够”,这才花了不少心思联系上赫赫有名的“秦淮泊”——江北最大的火器商人,专做偷渡火器入关的生意。
今夜正好是“秦淮泊”交货的日子。
“秦淮泊”神龙见首不见尾,乐行检还在担心如何交接。
如今正好,趁乐殷南的名义举办舞会,“秦淮泊”一定会出现。
选择大世界歌舞厅,也是乐家洗刷陈腐,高调以开放的姿态示人的标志。
这样也能稳住南方整天叫嚣“起义”的乱军。
乐行检需要取得南北信任,这样才能斡旋于朝廷与南军之中,暗中坐大。
严笑一眼就看到了舞池边的乐殷南。
她戴着银色面具半遮脸,手里端着香槟,嘴角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阴郁如白银般顺着下颌倾泻而下。
不似乐行检强硬,也不似乐振北那般自信。
乐殷南气质整体偏向阴郁,这种阴柔中和了她高挑的五官,让她整个人显得亦正亦邪。
明明该是大喜的日子,乐殷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遗世dú•lì的安静,乃至寂寞。
乐殷南似有预感朝她望来。
眼里闪过惊异,对严笑的到来十分震惊。
今天可没邀请檀香阁的人!
严笑冲她笑着隔空举杯,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怎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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