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偏爱_世子火葬场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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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若不是白知夏,就是白知夏的婢女,这又有什么分别?

  陆晏不是没有查过。

  正因为查的极其仔细,才对白知夏越发失望厌恶。

  “世子,如果骨酥,一直都藏在韩墨的嘴唇上呢?”

  只有韩墨那一盏茶里,有骨酥。如果是在韩墨的嘴唇上,那么他在喝茶的时候,嘴唇沾染茶水,嘴唇上的药是会晕染进茶水中,再由他喝下去的。

  不是没有可能,但为什么?

  韩墨算计自己,算计贺笺笺,为了嫁祸白知夏?

  “或许,他本不知情。”

  白知夏垂下眼。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怀疑过贺笺笺和韩墨。毕竟在她看来,这件事受伤害最大的,是贺笺笺,其次是韩墨,然后才是自己。但当所有的路都被她查过不通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陆晏收回目光,白知夏也没了话。

  斗篷下,她右手紧紧攥着左手腕子,那上面缠着一根半旧的青色发带。往日能给她带来力量的发带,今日却愈发让她瑟瑟发抖。

  陆晏的声音冷淡极了:

  “我知道了。”

  白知夏也知道,她该离开了。

  “去查。”

  白知夏走后,陆晏交代一直站在门边的霍缨。霍缨怔忪了一下,蹙眉道:

  “爷,您真信她的话?”

  陆晏坐到书案后,展开邸报。

  自从晋王府从西边域撤离后,这两三年,西泠越发不安分了。

  “我只要真相。”

  霍缨满心不服,嘴里嘀咕:

  “呵,世家养出来的姑娘,就没几个心思澄澈的,哪像贺笺笺……”

  他嘀咕着出去了,陆晏也早已投入军情之中。只有离开栖迟馆的白知夏,脚步越发虚软踉跄。

  她太意外了,她太……难过了。

  她有证据,她没有踏下马车的最大证据,就是她浑身上下的干净。那么大的雨,哪怕伞打的密实,裙摆总会湿。但很显然,陆晏也早就发现了,但因为贺笺笺的所作所为,让他选择顺应。

  是因为他口中的一报还一报?还是因为……偏爱?

  毕竟那个孩子只要存留于世,他与贺笺笺,就再无可能。

  白知夏狠狠攥住左手腕子,攥的自己生疼,攥的左手冰凉麻木。

  就像她的心。

  前头两个婆子撑着伞行色匆匆,但声音却在静谧的路上清晰传来。

  “哎,世子爷与贺姑娘,那真是天造一对,可惜出了那档子事儿……”

  “嘘!别混说了,娘娘交代过,不许提那件事!”

  那婆子惶恐的喏喏几声,还是忍不住啧啧道:

  “不过啊,到底有心,我听说世子爷怕贺姑娘触景心伤,特地在外头置了好大一个宅子,贺姑娘明日就搬过去了。世子爷往后会不会就少在王府了?”

  冷。

  白知夏觉着盛京的秋夜,怎么就这样冷呢?

  十月初二,是怀恩公夫人的寿辰。

  白知夏一早起来装扮,母亲寿宴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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