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北本为一体,就算兵卒敢战,敢丝战,也休想一战而定。”
荀少彧道:“兀自蛮横而行,不过是落人口实,未必有几分成算,吾不取也!而今荀少贺与吾久有积怨,甚至不惜斩杀遣使,欲图激怒与吾……”
“那么,吾就如他的愿,看看他要如何才能开放粮道。”
荀少彧虽然谈笑之间,迫退东南盘踞的大军。却对于龟缩北地的荀少贺,一点办法也没有。
“东、西二地虽有粮道,但吞吐量寥寥无几,不甚如人意,只靠着北地运输。若是一朝舍了北地通道,吾南地百姓如何过活?”遥遥看着北地,荀少彧眸中闪烁不定。
荀少贺步步逼迫,先封粮道,再折能吏之举,无一不是深深刺痛荀少彧。
荀少彧漠然道:“他若执意闭门不出,吾却不能径直攻掠北地。否则君父震怒,吾这南地必然化为一片焦土。”
“得不偿失!”
正因为其中利益,颇为得不偿失。但诸军战意不可遏制,心气极为高昂,不好挫弱锋芒。
因此荀少彧与二人,借着巡视大军军营之机,一并安定众军之心。
“报!!”
一辕门甲士高呼着,疾步跑来。
“北地有使,至吾军辕门前,求见主君。”
这甲士伏身跪地,向荀少彧承报,道:“其言,乃北地宗师九云龙!”
“九云龙?”
荀少彧闻言,愕然失笑。
堂堂宗师人物,跌份到作一遣使,其中水分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但,正为如何切入北地之事,而头痛不已的他。如今岂不恰好,找了一切入点?
他低声道:“可是,那个所谓的北地宗师?”
甲士回道:“正是那位北地宗师!”
一侧,本来初闻北地之人,而习惯性的露出杀意的常云光,心思一转,又渐渐将杀机消弭。
常云光面露喜色,扶掌道:“主君,此为大喜啊……北地来使,想来定然有了解决粮道之意。”
“而这九云龙声名极大,为北地大夫幕僚,能以其为遣使,此行之事可想而知,必然不简单。”
固然其中可能暗藏凶险,但北地之事却因此有了转机,一盘大棋活了一半,这也是常云光面露喜色的原因。
“嗯……”
荀少彧看了常云光一眼,刚才常云光的情绪变化,自然落入他的眼中。
这常云光固然忠心耿耿,就连关乎其似弟似子的常云蒙,也不忘自身之责。但他的这份忠心,是完全建立于荀少彧,能成大事的基础上。
这一份忠心,也不是无条件的,而是依其形势变动而变动。
“若然如此,但此人吾用的,倒是越来越放心了。”
荀少彧心头暗道,面上似沉吟了一会。
“宣北地遣使入吾大帐……北地既然遣使,就不能失了礼数。正好一观这九云龙之风采,看看到底值不值老宗傅的征辟。”
诸谕行、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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