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就是反映了底层老百姓的众生相,一个个小人物特别鲜活。人物之间的关系是一层一层递进的,有点象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意思。司机是大鱼,售票员是小鱼,车上的乘客自然就是虾米。而于泰因为修好了车,成功的从虾米晋级到了一条更大的鱼。
可随着最后李唐饰演的张公安亮出手铐的一刹那,顿时震慑全场。其实张公安也是小人物,只不过他是掌握公权力的小人物。
说到这儿李唐特别佩服标哥和那位新来的女主角,一位是生在河北长在京城的大院子弟,一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却都能对陕普轻松拿捏。
标哥告诉他,方言是他们文工团演员的基本功,就比如他们铁路文工团时不时就要下基层慰问演出,不会点方言不接地气,而且更容易能得到广大基层职工的欢迎。当然他们更擅长于北方方言,对南方方言嘛,就差好多了。不过标哥倒是能说一口上海话,因为他母亲是宁波人。
其实陕普学起来不难,只要掌握陕西话的调子,再带几个特定的词汇,比如“饿”、“咋嘛”、“嘹咋咧”、“瓜怂”等,就有点意思了。更何况组里还有个土生土生的西安人戈老爷子,偶尔发音不准,能够及时纠错。
……
“Cut!”
导演齐心虽然之前一直是总局的一个小干部,但当起导演来倒是挺新潮的,Cut、Action说起来贼溜。
今天是一场夜戏,本来一向稳定的李唐却出现了状况,一连拍了五六条都没过。
这一条刚刚拍了一半,齐心就喊停。
“小李,你这情绪不对,你应该再放松了一点,面对戈老师你要有心里优势。”
李唐点点头,道理他都懂,但是演出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他也很无奈,关键还是没有这方面的生活,无从借鉴,只能靠想象去演。
“导演,给我点时间让我再捋一捋。”
接着他又跟演对手戏戈志军老爷子还有充当背景板的标哥抱歉道:“戈老师,标哥,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戈老爷子一如戏里的李公安,老好人一个。
倒是标哥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走过来道:“我看你有点钻牛角尖了,要不出去抽根烟放松一下,饿来帮你捋捋?”
“呃,谢谢标哥。”
“谢什么谢,都是自家兄弟。”标哥呵呵一乐,拍着他的肩膀一块儿走出房间。
因为剧本经费有限,压根就没有条件搭景室内拍摄,就在榆林老城找了一户人家,美工和道具稍微拾掇拾掇改成了一家小旅馆。
在戏里李唐和戈老爷子都是老烟枪,这个符合公安工作的特殊性,道具都是本地产的便宜烟,李唐抽不惯,拍戏没办法,不过他兜里时常揣着自己抽的烟。
一直以来他抽的都是三五,以前是从老爹那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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