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视线,面无表情地说:“别人家的,暂时照看一段时间,等他家长回来。”
沈珺同隐隐约约地觉得,沈炽最近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但他不清楚原因,问沈炽也不答。有次沈珺同路过阳台给盆栽浇花,听到沈炽在电话里和公司的高层吵架。
其实也不能算作吵架,因为沈炽这个人说话语气总是风轻云淡,但是自带一种惹恼别人的本事。
像戏谑的玩笑,也像一片举重若轻的羽毛落下来,勾着人的耳廓,无辜又顽劣。
沈珺同听到听筒漏出的一点声音,对方应该和沈炽关系还不错。只不过那人在电话对面已经开始发飙,用铿锵的法语声讨。
反观沈炽,事不关己一般,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手边茂盛的叶丛,还顺手揪了一片发财树的叶子。
沈珺同愣了愣,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段时间,大哥送来的发财树越来越秃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照顾不周才导致叶子频频脱落。
原来是沈炽这个可恶的家伙干的。
沈珺同百无聊赖地在客厅玩了几局游戏,阳台的门微微敞着,他总不经意地想看沈炽的背影。
沈炽穿着一件收腰衬衫,袖口挽到饱满紧实的臂弯上,手表上的蓝色钻石折射出斑斓的光线,将他的皮肤映衬的更白。
沈炽最近经常晚出,有几次回家的时候沈珺同还在客厅打游戏。
他闻到沈炽身上的酒气,浓烈辛辣,侵占感很强,但被沈炽身上独有的气味中和过后,并不难闻。
沈炽换了新发色,浅金色的半长狼尾,慵懒而优雅地拢着,脸颊边垂下几缕发丝,边缘在酡红色的夕阳下镀着漂亮的光。
半晌,沈珺同收回目光,因为沈炽从阳台出来了,尽管和他打电话那人听起来已经快要气得不省人事,但沈炽仍无关痛痒,悠闲地跨步出来。
他瞥了一眼沈珺同,淡声说:“我晚上有事,不在家吃了。晚饭一会儿我叫人送来。”
沈珺同闷闷不乐,低头打游戏。
见沈炽转头要去取外套,沈珺同突然抬起头说:“刚刚大哥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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