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么对他说。
“容王说、说……说他那日去换衣服,以为撞到公主的面首在床上苟合,为了公主您的面子,他才将人杀了。”
他了解自家公主暴戾的脾气,唯恐遭殃降头埋得更低了。
说这话时,他漆黑的眼眸中有火焰在跳动,跃跃欲试。
他有些惊奇,又有些期待,低头看她:“怎么做主?杀了她?”
萧胤寒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些习惯小丫头有时的语出惊人了。
他不愿意,当成又和那人闹翻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盛怒中的长公主一脚踢中脑袋,整个人往后摔去。
长公主抬眸看向他:“因为皇兄下了圣旨,那件事就此结束不许再传。”
所有人都惧怕的皇帝,她却似乎不那么怕,甚至还劝他不用听话。
长公主的声音戛然而止,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变了:“不能去……”
那人哭丧着脸,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回、回禀公主,是容王他……他在昨日宴会上醉后开口,说他之所以在公主府杀人,杀的全是该死之人。”
“混账东西,竟敢污蔑我!我要进宫去找皇兄告他的状!我就不信皇兄会……”
“这、这个谣言不知被人传开了,如今大家都在讨论殿下您、您,没人再去关注容王杀人了……”
萧胤寒有些遗憾的又躺了回去。
姜棠看着纸条上内容,嘴角勾出满意的笑。
他这样说着,可姜棠却隐隐感受到,真正让他生气的那个人,在他心中分量很重……
“我的意思是……那个人最在意什么,王爷就拿走什么,这不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吗?”
还是不能杀啊。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人敲响了房门。
她恨极了那小子目中无人的样子,用这种法子钝刀子割肉也不失为一种快乐。
真没意思。
长辈?
回话的人腿都软了可还是哆哆嗦嗦的把话说完。
等等……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那臭小子的性子,又臭又硬,像极了他那个短命鬼娘,就算被冤枉死了,也不屑解释。用这种法子对方他,再好不过了!”
好家伙,你确定自己“不坏”吗?
长公主越想越气,原本妩媚的脸都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
刘公公进屋回话,刚好听到少女用甜甜软软的声音说这句,腿一软差点摔了。
仿佛只要她开口同意了,他下一刻就能去弑亲!
明明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进宫哭诉的,为什么如今那道圣旨扼制的却成了她!
长公主得意的开口,目光看向楼下的戏台。妩媚的眼中尽是得意与猖狂。
说话的人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快说,他到底说什么了!”
而君无戏言,既然皇上说不许再提,那么这件事便已经过去。
“本王不气,那群人不配让我生气。”
所以他宁愿呆在府中饮酒作乐,也绝不进宫去见那人让人恶心的嘴脸。
而坐在她旁边的人半天没有开口,好一会儿才对她说:
如今满京城讨论都是长公主的桃色绯闻,是不是男主杀的人早已不重要了。
加上她花了大钱让玄绝找人编了故事在酒馆说书,相信接下来几日,那位公主都会很忙了。
她将看完的信纸点燃,然后丢进了香炉。
谁知才刚做完这一切,下一刻门外就传来了春杏的声音:“主子不好了,后院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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