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了这一点。”
邵泊寒的话不轻不重，仿佛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是有一点，我很疑惑。”
“为什么坐拥众多高阶alpha呵护的君王，竟然会连最基本的收敛信息素都做不好？一个S3级出现这种情况，如果不是omega身体出现什么病症，就只能是长期缺少alpha安抚的结果。”
“陛下，您属于哪一种？”
夏染背后一僵，颈后的腺体明显升温了一个度。
邵泊寒没有听到回答，也没错过夏染短暂暴露又极力掩饰的不自在。
其实有没有答案并不重要。
比起这些，邵泊寒更在意的，是方才夏染要求自己不要结婚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一点脆弱。
邵泊寒想要抓住那一刻的夏染。
他直觉，只有那几秒才是真实的、真正的夏染。
“十年前，我求过你，求你再给一次机会。”
邵泊寒沉默了许久，才慢慢说道，“我当时愿意为你放弃所有，结果——你用一场大爆炸，上百万的人命给了我答案。”
“当初，你说要给我自由，亲手将我推开，现在又因为误以为我要结婚回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霸占我的全部感情，为什么？”
“夏染，你是……后悔了吗？”
话问出口的那一刻，邵泊寒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
就像当他意识到夏染这次的兴师动众，只是因为误会了自己要结婚，对柏婧的全部敌意都来源于自己时一样，那种心情是无法言说的。
邵泊寒站在夏染面前，安静地等他的回答。
丰厚凝练的乌木沉香试探着侵蚀着夏染，没有察觉到抗拒，便缓慢又温柔地将他包裹住，笼罩起来。
“我……”
夏染始终垂着眼，声音发出嘴边的一瞬，他绷紧的身体骤然松懈了，周身的戾气化去，只剩下沉重。
“我没有后悔。”
“如果时间倒退到十年前，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邵泊寒心口怅然，升起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奈，却又听夏染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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