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实际上能不能杀得了,就连身为当事人的雪乃都不敢确定。
要是没有杀成,也很可能酿成更为严重的后果。
只不过,雪乃脑袋里冷静的部分虽然理解这件事,但感情用事的部分不可能承认这件事。
然后,雪乃越是去想这件事,就在自我厌恶中陷得越深。
雪乃仍旧把脑袋贴在窗玻璃上,皱紧眉头,不开心地闭着眼睛。
「…………」
雪乃、辉之、可南子、〈丧葬屋〉,然后恐怕莉绪也是————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感情,感受着自己的责任,让气氛变得沉重。
苍衣在这样的气氛中,保守地说出了安慰大家的话
「……我认为,这就是这么不正常的情况,怪不了任何人」
虽然保守,却也像适合这个场合的台词。雪乃不由激动起来,一句「你懂什么!?」差点脱口而出,但就连这句话也因为雪乃深深的自我厌恶而没能说出来。
「先不说这个……那个铁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坐在餐厅桌旁的苍衣没有理会雪乃的纠葛,俯视着放在自己跟前的东西。
一根长度几乎足以称作铁签的,做工明显很粗糙的长铁针,像陈列证物一样孤零零地放在桌上铺开的卫生纸上。
这是当时被〈丧葬屋〉砍下来的“母亲”的手中握着的铁针。
在那间当做牢房的客房里被拘束着的“母亲”,最开始在浴室里被雪乃烧过后,〈丧葬屋〉和可南子给她换上了简易的寿衣来取代被烧光的衣服,她被绑住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然后,她就是这样一直被〈丧葬屋〉和可南子监视着。
可据说,“母亲”在这样的状态下不知从哪儿拿到了“针”,切断了拘束她的一部分绳索,硬是用骇人的力量挣扎起来,扯断了全身的拘束。
在那之后,她更是用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几根同种类的小针钉烂了双眼。可南子说,她双手捂面,感觉像在哭,然后就演变成了这个情况。
来源不明的————针。
可南子听到苍衣的提问,仍旧不得其解的样子,困扰地答道
「唔……我们也不太清楚呢……」
她的回答不太流畅。
雪乃认为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对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泡祸〉怀有这样的疑问,本身就荒谬绝伦。
「是这样么……」
「……」
苍衣坦然地叉起手,对预测失误的疑问不太接受。飒姬在他身旁的椅子上昏昏欲睡。
而辉之也仍旧摆着苦恼的表情,把话接了过去。
「我……也完全搞不懂。那不是我家的东西。我从没见过……」
辉之对伤害儿子的凶器的出处,看上去真的是一头雾水。
看到那个时候,苍衣忽然注意到了。与其说苍衣的疑问预测失误,感觉他更像是正常地站在普通人的角度上所得出的疑问。
尽管在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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