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嘀咕着一些话,全是他现在自己的疑惑:“为什么我会把真心话说出来?为什么?”
绵绵低头看了眼7号记者颤抖的手,奶声奶气:“你们好像都在怕绵绵,为什么呀?”
绵绵不知道这个段子,眨巴眨巴眼睛,求助地看向一旁的大侄孙:“妈妈说看病的时候要让病人开开心心,有利于病人恢复,怎么我说让他吃好吃的,他不开心呢?”
他本来平时采访别人就喜欢挖一些对方的黑料,这次准备的采访稿原稿上的三个问题,都是和马永侠类似的那种。
现在不敢问了,换成了比较不容易踩雷的,问的时候还是结结巴巴:“我,我看您在去综艺前,用过毛笔,您会,会写毛笔字吗?”
当医生说没什么,回去把想吃的都吃一遍的时候,就是代表得了绝症。
但不管他怎么疑惑,他都不可能知道答案,并且因为失去了采访资格,被保镖控制到一边,等待警察到来将他带走。
绵绵又看了眼7号记者颤抖的手,想到妈妈说给人看病时不能让病人觉得害怕,于是笑眯眯地摆了摆小手:“没问题没问题,看完医生,扎完针,回家把想吃的都吃一遍,开开心心的哦。”
7号记者又问:“您,您您……那个……”
正在犹豫,绵绵说了句:“你以前是不是摔过好大一跤?”
绵绵蹭蹭苏辰瑾的手掌,苏辰瑾的手掌和爸爸的一样温暖,感觉像是爸爸在摸她脑袋一样。
7号病人垂头丧气:“因为要死了,所以回家吃些好的,放松心情等埋。我才29岁,怎么就要死了?”
7号记者就是这样。
绵绵摇摇头:“不用呀,我帮助你是因为我们有这样的缘分,并不是你自己想要找绵绵算命哦。”
窗户边没人了,绵绵才重新看着前面。
绵绵点头:“会的呀。”
7号记者会这样,还要来源于网上看到的段子。
她心情很好地甩了两下穿着运动鞋的小脚脚,对7号记者说:“你的脑袋瓜里有一点点淤血,所以你的这边手中指才会抖得比其他手指厉害,这个病没关系,很简单哒,只要针灸一下就好啦。”
苏辰瑾勾唇,揉了揉满眼慌乱的小奶团:“是他误会了,您直接说他有什么问题就好。”
7号记者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要脑子扎针,不是小时候偷了家里的钱被爆出来就好,额,等等?要给脑子扎针?
“小姑奶奶,那个,我,我脑子有什么问题?”
7号记者还以为绵绵这是要给他算命了,手抖得更加厉害,脑子里不停想着,他以前到底有没有做比挖黑料还过分的事,颤抖点头。
“还有,你能不能给你的宝宝起名字呀?起名字立上衣冠冢,他们才可以去投胎。”
绵绵这么想的时候,那人再次转身,消失在窗户边。
7号记者松了一口气:“啊,啊啊,原来是这样,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医院!”
他连问题都不问了,转身就走,心里想着小姑奶奶真好。
在场还剩下三家记者。
回答完问题以后,北瑾的负责人走到绵绵面前,给自己加油鼓气后问出网友们关注的问题:“小姑奶奶,您的粉丝问您,以后还会不会开直播抽奖,给人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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