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聊着,我先走了。”
云知鹤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向清竹道,“奶爹平日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她指的什么,清竹自然知道。
清竹看她,轻轻点了点头,“王叔叔平日待奴极好……但那些话奴不会放在心上。”
比如撮合他们二人这事。
“不必自称奴,我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你,若有归处可随时离开。”
清竹一顿,指尖蜷缩几下,低头,恭顺又柔弱,“清竹知道,多谢云娘子收留。”
客套一会儿她便往院子走,和清竹单独谈话难免有些生疏的尴尬,她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她儿时的院子里。
虽是很久没住人了,但院子干净整洁,日日都有人打扫。
她坐在石凳子上,看着树叶飘落发了一会呆又打量别处。
院子角落有个狗洞,被她特意嘱咐没有封上。
她与温言和小时候就是通过这个狗洞玩耍的,他的院子正好在对面。
那公子自小古灵精怪,最喜欢在她读书时钻过来打扰她,拉着她一起玩,再被气恼的云丞相拉回家骂。
然后半夜在狗洞另一边哭诉他娘有多凶多不讲理,不似外面说的什么温丞相翩翩如玉。
想到这里她染上笑意,秋风微冷本想进屋去,此时猛然听见了细微的响声,似乎低低叫着她的名字。
“云知鹤……云知鹤……”
她一顿,听得不真切又走上前去,这才听清楚是狗洞里发出的声音,蹲下,敲了敲墙壁。
“……温言和?”
“是我!”
温言和的手从狗洞里伸出来,晃悠了晃悠,开口,“我被我娘关了禁闭。”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的?”云知鹤显然有些迷惑的茫然。
小公子一顿,如玉般清润的嗓音染上了无奈,“我院里的人出门看到你的马车停在云府门口,难不成我还是人假扮的不成?”
狗洞里伸出的手指修长如玉,倒是温言和的。
云知鹤眸中染上笑意,开口,“这次被关几天?”
温言和蹙了蹙眉头,嘴里嘟嘟囔囔的,“半个月。”
“事先声明,这次我可没主动招惹那恶虎一般的二皇子。”
“是他不依不饶,听到我去寺庙求符,非要与我一起去,剩下最后一个和我抢了起来。”
“再然后……”温言和瞥了瞥眸子,“就打起来了。”
云知鹤一愣,看了看自己拿着的符,开口,“赠予我的,是你求的那个符?”
“自然……我可付出了大代价。”温言和顿了顿,语气越来越不爽,隔着一层墙似乎也能看见他的气恼。
“你说二皇子是个男人吗?力气那般大,跟个莽妇一般。”
“难怪嫁不出去。”
文人小公子可是没有修习过武艺,哪比得上二皇子那般泼辣,推搡了几下就被人拉开。
“你瞧瞧,这是他抽的。”他挽起袖子,露出带着鞭痕的手腕,红色的鞭痕和玉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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