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渍、药渍。
见妹妹如此受罪,大公子沈琼树心如刀割,却还要强撑着。
烟年在一旁哭得好不可怜。
宝画受不了,早早的躲了出去,烧香拜佛,期盼佛祖保佑“求佛祖,让我们家女公子早日醒来”
镇府军临时营地。
中军大帐之中,置于大帐四角的火盆,将大帐照得亮如白昼一般。
“她还是不喝药吗”,楚北决看向站在书案前自己的贴身侍卫绝影身上,微皱的长眉,代表着他此时心情很是糟糕。
“喝到是喝了”,绝影想到暗探的线报,无奈道“就是要遭点罪了”
沈氏女公子不知为何,似是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求生意志,她自己不愿意喝药,也不愿意醒来。看那模样,倒像是存了几分死意一般。
每次喝药都是大公子沈琼树强灌下去的。
有时候还会呛到。
沈氏大公子遭罪,沈氏女公子也同样遭罪。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醒不过,怕是真的会凶多吉少。
这沈氏的女公子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如此的多灾多难,还几次三番的让他家大将军给撞上。上一次是自家大将军救了她,这一次看大将军的模样也知道,大将军是不会放着她不管的。
只是,奈何沈氏女公子自已不肯喝药,大将军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楚北决闻言,双唇紧抿,眸中怒火跳跃。
子夜。
整个营地都陷入了沉眠之中。
沈瑶林的马车门被打开,有黑影一闪而入,烛影微摇,却并没有惊醒在另一侧守夜的宝画。
被点住了穴道的宝画睡得极沉。
床上的沈瑶林似是感受到了马车内有第三人的气息,睡得极不安稳,秀眉微蹙,睫毛轻抖,似是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几声虚弱的哼哼声。
”绝影,药“
楚北决眼眸幽幽。
绝影从随身带的食盒中,将还温热的药碗递了过去。
楚北决双眸一直紧紧锁定在沈瑶林的脸上,接过后,淡淡命令道”出去“
“是”,绝影立刻转身退出,还贴心的将车门紧紧闭合。
跳下马车,守卫在一侧。
也不管他家大将军夜探香闺,是否有礼不合。
马车内,一盏烛光如豆。
沈瑶林小脸雪白,如墨的长发凌乱汗湿的贴在两颊,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不安的微颤,垂下一片漂亮的弧影,往日水润玲珑的樱唇也烧得干裂出好几道口子
这已经是楚北决第二次见到沈瑶林如此可怜的模样了。
“你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儿吗偏要事事都要抢着去做”
楚北决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沈瑶林的脸,眼神幽暗,带着几分薄怒、几分心疼、最后终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怪她何用
最先吸引他的不就是她这样倔强不屈的性格吗
沈瑶林似有所感,秀眉委屈的蹙起,似是不满。
楚北决心中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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