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赵看到的，可惜发现得太晚了，人群都已经散开。
“玻璃球上可能有指纹，要保管好，说不准就靠它破案了。”苏晚只能安慰大家，“现在重要的是依依，她没事就好。放心，星空娱乐不会垮的。”
虽然这次事故是个打击，但她没那么容易认输。
等找到个小角落，苏晚轻声问：“默然，你怎么看？”
“有没有可能是陈总？”她兀自猜测着，“在白玉城，和我有嫌隙的只有他，以他的能力，弄坏监控也不难。”
除了陈总，就只有那些嫉妒心作祟的人，毕竟以《迟迟心动》的热度，也足够让他们担心。
“他的几率不大，不久前才和你约定互不干涉，不会随意挑起战火。”沈默然的声音很小。
冬日的风很冷，苏晚的手有些凉，他合着双手，把她的手包围在里面，“我更认为是内部作案。”
“内部？”苏晚微提了声音。
沈默然缓缓陈述：“你记得楚子鸣吗？你们公司的艺人，当初为了拿到《迟迟心动》的男主角色，上门求潜规则，也许女艺人里也有想走歪路红的。”
柳依依受伤后需要休养，剧组为了不耽误进度，很有可能临时换女主。
“如果是这样，也太可怕了吧？”苏晚表情沉重。
但那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借着《迟迟心动》，柳依依一炮而红，公司就会重点培养，她后续资源可观，和其余女艺人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先出头的好处，不是所有人都能拒绝的。
“人性，总能让人惊讶。”沈默然轻语。
他做刑警几年，遇上的刑事案件，比这更残忍可怕。
“那引蛇出洞吧。”苏晚摸了摸下巴，“这种人留在公司，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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