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了个长辈的名头,其实根本是见风使舵的小人。之前常去东宫献媚,待太女失势,又对大皇姐阿谀奉承,如今大皇姐落难,她改投俪王,表面冠冕堂皇,实则是左右袒、拉偏架,逼本王向俪王低头,本王岂能上她的当!”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上官紫云被这话弄得脸皮紫涨,恨不得滴出血来,当即高声反驳,“俪王大婚,本驸马来喝杯喜酒再平常不过,怎么到你乐郡王嘴里竟成了趋炎附势、结党营私?照你这说法,今日宾客莫不都是溜须拍马之辈?你、你将我景齊宗亲、朝廷官员置于何地!”
“四驸马言之有理,依本官看,乐王主信口开河,已醉得不成样子,赶紧扶她下去歇息,免得误了拜堂及时。”卓之杭被众多御史、翰林簇拥着,话音刚落便引来阵阵附和。
风七七与时酒瞅见卓之杭递来的眼色,双双奔承玹玳而去,而墨依趁众人皆未留意自己,低头缩进了角落。
面对风七七和时酒的左右夹击,承玹玳正不知所措,忽听身后有
声音嘀咕,“不是说要给表弟讨公道吗,怎么扯到旁人身上去了?”
她闻之恍然大悟,顷刻间显出悲愤之色,先推开上官紫云与安郡王,亦不顾风七七与时酒的拉扯,点指玹铮厉声控诉,“俪王你这杀人凶手!是你害死我小表弟的!”
这一嗓子不要紧,众人又都重新看向玹铮。
事到如今,玹铮清楚必须当众表态以正视听,于是不徐不疾地将手中的云锦牵红交给司瑶,随后命风七七和时酒放开承玹玳。
承玹玳直眉瞪眼冲到玹铮跟前,尚未开口,就已听玹铮质问,“乐王妹究竟是受了何人唆使,竟光天化日污蔑本王?”
“你、你还不承认!”
“本王没做过的事,如何承认?”玹铮身姿挺拔,义正辞严,“凡事都有因由,本王与小卢氏素无瓜葛,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为何要杀他?”
承玹玳强词夺理,“就、就因我曾打过林氏那贱.人,所以你怀恨在心,不好对我下手,便转而去害我心爱的小表弟!”
林绛心未料乐郡王竟利用自己攀扯玹铮,震惊之余气得酥胸起伏,身躯打颤。
邹竹瑾见状,忙柔声劝抚。
而玹铮这厢已理直气壮地驳斥承玹玳道:“当初你替承玹珅寻仇殴打绛心,陛下拟处四十刑杖,多亏皇贵君替你求情才责罚减半,今日在场的许多官员都是见证。本王顾念姐妹之情,事后未另行追究,反派人给你送药,可你今日竟拿绛心为借口砌词构陷,良心当真叫狗吃了!本王再问你,小卢氏是怎么死的?”
“投、投井......”
“既为投井,便是自尽,与本王何干?”
“你、你堂堂亲王,杀人自然无需亲自动手!”承玹玳东瞅西瞧,因分不清两顶盖头下究竟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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