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肚子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晏子修点了下头,“好。”
隔天一大早,景家就来了客人。
景绍辞以为是姜传海,结果来的却是姜传海的夫人,邹焕芳。
两人刚走下楼梯就听到了哭声,此时的谢莞歆正一脸尴尬的坐在沙发上递纸。
昨天一回来,景绍辞就把姜家的事情告诉了景封易,对方听完之后面色有些凝重。
景封易和姜传海毕竟是多年好友,为对方担心也是理所应当,不过听晏子修能够妥善解决,也就没有给姜传海电话。
晏子修听了一会客厅的动静,便转头对景绍辞道:“我们上去吧。”
两人刚回到房间,他就直接道:“邹夫人哭的如此委屈,恰恰明她并不冤枉。”
景绍辞想了片刻,马上就明白了他这句话的里意思。
一个人如果被不相干的人泼了脏水,第一个反应肯定是气愤。
更何况晏子修昨天姜传海被戴了绿帽子,那就是直指邹焕芳红杏出墙。
一个人哪怕脾气再好,被冤枉了这种事也一定会火冒三丈与这话的人对质。
但邹焕芳来了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找晏子修,而是跟谢莞歆哭了起来。
如果是气哭的也能的过去,偏偏邹焕芳却看在两家人的情分上不怪晏子修,只是让谢莞歆管好他,以后别再乱话了。
这样一番表现可以是相当通情达理,但实则却是漏洞百出。
“有件事情我有点想不通。”景绍辞看着晏子修,“这么多年没听过姜伯伯身体有什么大病,为什么会没有子女?”
晏子修解释道:“这与身体无关,姜传海虽是财运亨通之相,但鼻生凸骨,子女宫低陷,最主要的是他眉心生有斩子纹,即便是有了子嗣也必定夭折。”
景绍辞听了这话,却忽然联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是天师,看相卜卦易如反掌。”他右眉微挑了一下,“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找别人给我算姻缘?”
“我……”晏子修的目光移了开来,然后微敛双眸道:“因为我看不出。”
景绍辞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琢磨了几秒,又问道:“只有我?”
晏子修微微摇头,“还有我师父。”
原先他以为是师父的修为在他之上,所以他才无法做到,但现在多了个景绍辞,这个原由便不通了。
景绍辞先是沉默了一阵,但想着想着,眸底忽然划过一道光亮:“是不是因为我和你师父对你来太过重要,所以你才无法看清?”
师父在他家道士心目中是什么地位,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既然现在他的情况跟师父一样,是不是明在晏晏心里,也把他放在了同样重要的位置?
景绍辞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跳抑制不住的开始加快。
反观晏子修却是心头一震,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回过神来的他下意识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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