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惹二当家的他们没有那个胆!
二蛮子他们没有转头所以自然看不到雷鸣现在的表情。
此时雷鸣正无可奈何的看着周让呢。
雷鸣自然明白周让的小心眼。
我雷小六子什么时候『摸』过你周让,天地良心,从来没有!
就是有几回在外野营时你周让钻到我怀里时我的手也从来都是老老实实的!
你周让能不知道?!
周让现在当着二蛮子他们这么说,那就是耍心眼『逼』自己就范给她捂手呢!
此时雷鸣的眼神无疑是无奈的可怜的甚至还有点小气愤的。
可周让却把雷鸣的眼神当成了空气,她一边向雷鸣扮着鬼脸一边反而是向雷鸣扬起了手。
周让嫌戴手套拿望远镜不舒服所以就没戴棉手套,她本就白晰细嫩的小手在寒冬之中一冻那就更白了,是那种惨白。
雷鸣在自己后腰上『摸』了『摸』拽出个东西给周让扔了过去道:“自己戴着。”
那东西就是两边开气儿的兽皮做成的袖筒。
雷鸣平时把它放在后腰上护腰,要是不打仗时就把双手袖在那里面保暖。
“雷小六子,你那天『摸』我哪了,你都把我『摸』醒了,我那里现在还疼呢!”周让接着如泣如诉。
”哎呀,我耳朵疼。”二老牛叫了一声就趴了下去。
只是他那叫声里分明带着笑意。
雷鸣拿周让没招了,此时周让站在道德和舆论的制高点上对自己进行“控诉?自己除了乖乖就范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雷鸣也只好把身子挪了过去,只是他伸手去捂周让的手并没有捂着。
周让已是一掀雷鸣的衣摆,直接把自己的冰凉的双手贴在了雷鸣的腰际。
雷鸣打个激棱却不敢吭声回头看了眼自己的那几名手下,那几名手下就正格外认真的给二老牛看耳朵呢!
“昨天晚上为了打死铁王八里的那个鬼子,我们几个用手『摸』观察缝了的。”周让已经靠在了雷鸣身上担心的说,“不会把手给我冻出冻疮来吧?”
“回去我给你找点茄子秧熬水泡泡。”雷鸣终究是心疼了。
“不给小妮子泡!”周让在雷鸣耳边低声的说。
雷鸣看了周让一眼,可是周让正趴在他怀里呢,却只看到了她戴的狗皮帽子。
“她要泡,让小北风去弄,不许她跟我抢小六子!”周让很霸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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