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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好奇的拿着自己的步枪边嗅着那酒香边向东面走去。
果然,随着他脚步的前行,那酒味已是越来越浓了。
是谁把酒洒到了地上吗?那先前自己为什么没有闻到?
还是说哪个家伙喝渥特嘎喝多了,跑到这里来解手,那尿出来的都是渥特嘎?
不可能吧,这也退不公平了!
这名苏联士兵正想着呢,感觉自己脚上就踢到东西了。
嗯?他俯下身子伸手一摸,触手柔软,还是湿乎乎的。
这是——一件衣服,他马上就辨别了出来!
谁把衣服扔到这里来了?看来刚刚一定是有个酒鬼跑这里撒尿来了,而且喝多了喝烧膛了就把衣服扔到这里来了!
如果按照一般人的思维,那肯定会“嗷唠”一嗓子,喊一声“谁干的?”
这名哨兵也想喊了,说实话他很愤怒!
他愤怒的不是说谁把喝酒喝多了把军装脱了扔到了这里,而是——这个喝多的人简直是浪费酒啊!
这衣服上湿乎乎的且酒气熏天,明摆着就是把酒没有倒到嘴里而是倒到了自己衣服上啊!
朱门酒肉臭,路有馋酒鬼,这人与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只是这名苏军正欲起身发泄私愤呢,他后脑勺上就挨了一击。
这一击却是不轻也不重。
不轻,那这一击已是足以让他昏过去的。
不重,虽把他打昏了过去也却绝不至于他死去。
显然,这偷着给他下手的人干这事已不是一回两回了。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这名苏联士兵挨此一击自然要倒下。
只是未及他倒下呢,黑暗之中却又有人给他搭了把手,看似有力却又极似轻柔的把他扶着慢慢的趴了下去。
有力,这苏联人既不是日本人也不是中国人。
日本人个子矮虽壮但那体重也有限,中国人比日本人身材要高可营养却普遍不良体重自然就轻了一些。
所以,这名苏联士兵一百四五十斤那还是有的。
轻柔,一只手能扶着一百四五十斤的人慢慢的倒下那还不轻柔吗?难道是这苏联士兵先前所思想的远方的杰乌士嘎?
哨兵已倒,接着便有轻柔的脚步声起。
黑暗之中那脚步声却是一直传到了那间房子的门前。
然后便有那“当当”的敲门声起,再然后屋外便有人低声问道:“有人在屋子里吗?”
片刻之后,屋内真的便有声音传了出来“你是谁?”
全程勾通无障碍,因为这屋里屋外说的却都是中国话!
“现在是我来救你们,你管我是谁?你们要是不肯说出身份来那我就不管了!”屋外的声音再次说道。
片刻之后,屋子里便传来了回答,那声音说:“我叫赵尚武!”
“嗯?”屋外的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却是略带惊讶的问道:“东北抗联赵尚武?第三军赵军长?”
“嗯?”外面的声音一说,屋子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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