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得住。她念及此,忽觉得帮两人约一回未为不可。
宅子在城南。当真讲究,不大,却精雕细琢过头。曲折回廊上层层叠叠挂着纱幔,满庭花植在夜色中此起彼伏溢着香,一进大门入眼的,单颜色就不下二十种。
灯也讲究,或该说矫情,形制绘图各异悬于檐下或摆在雕栏上,火光盈然堪比照岁时的祁宫。
“你怕黑啊。”她随口,并没认真。
上官宴却面色稍变,很快,转瞬即逝,“不怕。”
这种反应答法。看来是真怕。倒同竞庭歌一样。“好花哨的地方,像青楼。”
上官宴闻言得趣,挑了唇角笑,“你去过青楼?”
“没去过。途径过。书里也见过不少描摹。”
满庭灯色,纱幔轻扬,晚风卷花香。这般与美人聊天,实在惬意,上官宴更来兴致,“我以为那小子跟你提过。”
顾星朗?阮雪音傻眼。
“你老家在锁宁,总知道最欢楼?我们常去。你别瞧他一副斯文样,尽喝烈酒,千杯不醉。”
阮雪音再傻眼。他不太喝酒啊。莫说政务繁忙时,就是平日里偶尔喝,也是小酌怡情。
对酒没什么感觉,饮得少。
——他自己说的。
以及,最欢楼?
我是会去这种地方的人吗?
——他理直气壮反问过。
“啧啧啧,”上官宴瞧她一脸懵,幸灾乐祸,“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那小子在你这里很能装嘛。纪晚苓的事怕是也没跟你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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