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神色暗沉,显然不赞成自己母妃撒野的比喻。
“是撒欢。”
林一东曜同样面无表情的纠正母妃。
安妃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
“——”安妃一句话,直戳林一东曜命门。
安妃自然能看出来令狐满月做事习惯独立思考,能独自解决的问题绝对不求林一东曜帮忙。
安妃这会再看自己儿子的脸色,已经是铁青冷酷。
安妃不再说话,转过身嘴角含笑的看戏。
十八年了,总算抓到这个儿子的软肋了!
过去十八年,这小子没少给她冷脸看,现在出了一个不给他面子的令狐满月,呵呵——真好。
这算不算有人给她出气了呢?
外人都说太子和皇后不像母子,貌合神离,他们母子则是典型的心和面不和。
彼此心里头想的什么都门清,就是面子一个好面子,一个冷聚惯了,再加上彼此都明白,在人际关系上又都是懒人,也就懒得说出口了。
安妃把自己儿子堵的说不出话来,心情却好的出奇,更加有了继续看戏的情绪。
二十巴掌甩完了,令狐平雪躺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粗使婆子的掌心全是令狐平雪脸上的血,令狐平雪那张脸更是血肉模糊,几乎是看不出原本面目。
“令狐平雪,你现在可以说了。”太后冷声下令,令狐平雪躺在地上好长时间都没缓过神来。
林冉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了。
满月不觉笑着摇摇头,啧啧!还真是个痴情种啊!就是不知道如果要用皇位和令狐平雪交换的话,他会怎么做?
是不是还是现在这么痛苦的表情!
满月身子一半隐在令狐泉身后,冷冷看着眼前一幕。
尽管如此,对面还是投射而来咄咄目光。
尽管林一东合同样是隐在暗处,但此刻他看向满月的眼神绝对是比之前在承乾宫内还要阴毒狠厉。
令狐平雪突然失踪,出现的时候又是在神武门外,马车还不是侯府的,如此多的诡异联系在一起,他实在不能相信这一切与她无关!
“令狐平雪,既然你说不出话来,那就让丁菊茗先说!哀家刚才已经让御医看过了,她的癔症已经好了,究竟她为何要打你,哀家也很像知道!”
太后凤眸一瞪看向在一旁看的战战兢兢的丁菊茗。
丁菊茗害怕自己也会被打二十巴掌,所以开口的时候绝对不敢喊叫,反倒是故意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想要博得众人同情。
“回太后,臣女今儿在大殿外突发癔症,并非臣女自己身体有问题,而是被人陷害啊!臣女是冤枉的!陷害臣女的人就是她令狐平雪!”
丁菊茗抬手恨恨的指向令狐平雪!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
太后心底也是说不出的震惊,但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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