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定改良下这猪圈。
太臭了。
他心里吐槽,脸上却露出高深莫测的模样,朝陆安扬了扬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
“陆,陆安。”
“陆安,既然我大祸临头,总不能就这么一身污秽的去见祖宗,不如你帮我一个忙,如何?”
“什,什么忙?”
陆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带我去洗洗干净,给我拿一身干净些的衣服,我要去见家主。”
“另外,陆涛没死,一会儿你带他下去收拾收拾,不然被管事的知道了,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萧言掂了掂手上的扁担,扯了扯嘴角,给了陆安一个“你懂”的眼神。
陆安眼角扫过地上的陆涛,不禁打了个冷颤。
啥?这卑贱姑爷竟然要去见家主?
那岂不是去送死?
果然还是以前那个傻子。
既然你要自己求死,我就成全你又何妨。
陆安暗暗松了一口气,忙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
“好吧。”
……
陆家在京中占地极广,亭台楼阁,深宅大院,宛如宫苑。
京中有小孩唱道:“盛京四万八千户,陆氏一门占一半。”
陆家权势可见一斑。
萧言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整个人都浸泡在一个大木桶里,从破败窗户里投进来的阳光被窗户纸撕成一条一条的,把这间破仓房照出分明的交界。
就像他和这个陆家一样,身份悬殊,天差地别。
陆安给他安排洗澡的这个地方是猪圈边上的一个破屋子,这里平常用来放养猪的工具和饲料,这个木桶本来是存放喂猪用的水,此刻却被拿来给萧言洗澡。
还好陆家钟鸣鼎食,养的猪都精心照料,喝水全部是从城外玉泉山运回来的山泉,这大木桶里的水水质温润清凉,倒也不错。
也是陆安别无他法,他一个陆家小小的猪倌,唯一能找到的洗澡水,也就是这了。
萧言却没有心情享受这泉水。
“陆家一家子把这身子的原主当奴隶一样羞辱虐待,过得还不如家里一头猪,难道我要留在这继续这种日子?”
萧言皱眉。
一想到自己睁开眼竟然是在猪圈里,都觉得浑身恶寒。
双拳难敌四手,他打倒一个陆家奴仆容易,但是陆家的奴仆成百上千,自己哪里是对手?
若是被制服,下场必然比从前更惨。
一想到老虎凳辣椒水屁股开花啥啥的,萧言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只能……跑了。”
他自言自语,话音未落,外头已经响起了嘈杂声,这声音吵吵嚷嚷,由远及近,听着竟是朝着这破茅屋来的。
萧言一惊,慌忙起身,纵身出了水缸,用破布随意擦了身子,把陆安给他准备的干净衣服胡乱穿上。
刚系好腰带,茅屋的门便被“吱呀”一声一把推开,逆光之中,兜头进来两个身影,把窄窄的一道门堵得严严实实。
陆安一脸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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