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
冀江流迎着夜风,许久道:“天星帮的人可都撤退了?”
“撤退?”无果果潇洒的坐到了悬崖边上,将一条腿荡于悬崖之下,他大笑道:“本公子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当然是一人不留的全杀喽。”
“嗯,如此甚好。不日我会让莫离去查明真相。”冀江流将那身血衣脱下来,又换上了他的黑色衣物,他接着道:“天星帮如此深入你的府邸,必有内应。”
“嗯,我会一一筛查。”无果果道。
“天界火神和水神为何会在此地?”
冀江流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他本来就不打算管那两位的,任其自生自灭最好,因为那两位平时与米渊走的很近,但是又因为他们平时与米渊走的极尽,他又不能不管。
无果果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道:“说起这两位天神我也感觉很奇怪,我遇到那两位之时,正看到此二人正如胶似漆的倒在一处草丛之中,看两人如此情谊,我便帮他们一程而已。”
“不曾施救?”
“天界诸神,与我何干?”
“雪神他们身在何处?”
“通道尽头的屋子里~~~”话刚说完便听到冀江流离开的声音,他随后大声喊道:“不要忘了我的500对新人。”
“等你将事情做好再说吧。还有以后的镜像不许再用我的思想。”
传来冀江流的声音,看来已经走远了。
“我用镜像还不是为你和你的心上人着想,切,不识好人心。”
徒留无果果看着那个背影无奈摇头。
米渊醒来的时候,冀江流刚好在旁边。
扶起米渊,
“可有好些?”冀江流担忧的问。
他坐起来运了气,感觉周身通畅了许多,他精神清明,刚好对上冀江流的那双担忧的眼睛,他总是可以在刚醒过来时看到冀江流担忧的眼神,他干咳一声躲开那目光道:“多谢了,冰块儿。”
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受伤的胳膊已经被包扎好了,那包扎的手法很是平整,他平时也就是撕下一块衣角简单的包一下,从未有人那么细心的对过他,他口唇微动,他举起那只胳膊笑了笑道:“谢了。”
冀江流没有回话,但是从眼神里米渊还是看出了责怪之意,然后,他突然看到冀江流的肩膀竟然还没有包扎,那伤口还留着血,米渊马上拿出了他当时在战场上的样子。
一个仙法下去,他的衣角已经少了一块儿,他拿出那个小玉瓶,将冀江流的衣服扯掉一点,便将药倒了上去,药流过肩膀的时候冀江流微微颤抖了一下,因为他做梦都想不到他会为他上药。
“疼吗?”
米渊以为是自己的行为过于粗鲁。
“嗯,轻点。”
果然米渊的动作轻了很多,而在米渊看不到的地方,冀江流的嘴角已经上扬到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给冀江流上完药,米渊才发现躺在巨石另一侧的两人。
与米渊身下垫着衣服不同,那两人身下不但什么都没有垫,而且躺的地方很是不平整。两个人都是七扭八歪的躺在那里。
米渊走过去,蹲下将一股仙力注入火神的身体里探查一番,还未探查完成便感觉一股劲力将自己的仙力弹出,此力霸道万分。
是索魂术!
索魂术,是将人的灵魂索于身体当中,或者将人的灵魂抽出体外,困于物体之中。被锁魂之人会痛苦万分,要日日忍受魂不出体的痛苦,传言被锁之人可以看到并且感受到万物,只是灵魂被囚禁,不会表达不会动。
这是一种折磨人的手段。在天界上是被列为禁术的。
“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米渊将仙力注入他们体内,他曾经在四处除妖之时,偶然听过一个说书的讲过这个索魂术,也讲过这个索魂术的解法。
“说书的?”冀江流疑惑万分。
“是啊,我当时也觉得很难以置信,以为就是一个故事,但是当我追他打算叫他讲完之时,他却不见了。我始终认为他定时某方神明。现在也只能试一下了。”
米渊伸手打算为两人注入仙力之时,他的手却被人抓住了。
“我来。”冀江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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