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池闭了闭眼,再看过去,禹鹜的视线已经落到了他手里的羽毛上。
看得出来他眼中有疑惑和不解,且不仅是因为他手里的羽毛,还有他在河边射出的那两只箭。
纪池清醒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中站起身,先爬上了树。
随后,禹鹜也上来了,手里拿着一堆他埋在嫩草下的羽毛。
纪池拿箭的动作一顿,疑惑地看着禹鹜走向自己,然后龇着牙把一根蓝色的羽毛歪歪斜斜地插进了他的头发中。
如果纪池没记错的话,旮旯头上戴的就是这种羽毛,也就是说这是女人带的东西。
禹鹜插了一根之后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更加起劲地在他的头发上摆弄起来。
纪池没动,因为他在想该如何提醒禹鹜自己也是个雄性。
不过,禹鹜很快就停手了。他动了动鼻子,似乎才察觉到空气中飘散的鸟肉味。
放下手中的羽毛,他走到木框前闻了闻,眼睛一亮立马就想上手吃,不过手在碰到肉之前及时停住,他看了纪池一眼,眼神闪躲了一下,还是吃了一块,接着把整个木框从藤蔓上解下来端到纪池面前,龇着牙示意他也吃。
纪池看了一眼,肉已经晒干了,而且是生的,他还没吃过生肉,于是摇了摇头,“不吃,你吃吧。”
声音依旧低沉沙哑,纪池的手不自觉摸上颈部,他想,就算禹鹜听不懂,也要与他多说些话,否则他的声带和语言功能早晚会退化。
禹鹜一顿,虽没听懂,但是自动把他的话翻译成了自己想听的,回应了他一句,同他一样坐到木门上,开始吃起来。
其实纪池也饿了,非常饿,他摘掉头上的羽毛打算一会儿下去烤几个茯苓吃。
没想他刚动手禹鹜就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摘掉任何一根羽毛。
纪池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看向他。
禹鹜看到他的表情后眼神暗了暗,抓住他手的力度也松了松,喉结滚动,嘴里吐出刻意压低的两个词,“龕桒。”
“龕桒。”纪池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他的话。
禹鹜猛地看向他,本来暗下去的眼神瞬间恢复了正常,他似乎对纪池能说这两个词感到很不可思议。
禹鹜眨了眨眼,紧接着说出一长串话,然后等着他开口。
纪池默了默,没说话。一两句还好,一句话就有些困难了,即使能说出来也是磕磕绊绊地说不标准。
禹鹜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后也失去了兴趣,扭回头看向手中的木框,肉已经被他吃完了,他看向另外几个挂在空中的木框,下一刻便窜了过去。
纪池想了想,拿起弓箭对准最近的一颗野果树射了出去。
眨眼的工夫,箭射中目标,连同野果一起掉了下去。果然,禹鹜猛地看向他,下一秒便飞快地窜下了树,没一会儿就把插进野果里的箭捡了回来。
他瞪大眼睛反复查看那根在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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