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岁,据说因在殿试时对答方策言词激烈,被贬为三甲三十四名。中式后不久,康熙爷在澹宁居召见,又因其学识渊博,选为翰林院庶吉士,在庶常馆学习了三年便告老还乡。”
“原来是本地的进士!”虽然州志上有记载,韩秀峰却没留意道光朝之前的进士。
潘二最见不得别人之乎者也,因为一句也听不懂,忍不住问:“少爷,你刚才说张二少爷不会来了,他为啥不来?”
“他的家人来了,他为啥要来?”韩秀峰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解释道:“索要钱财这种事亲自出面不合适,有个中间人,再派个家人盯着中间人足够了。不但他不会来,我们今天也不用多事。”
“可是不盯着,他管姓许的和姓鲍的要多少银子,姓许的和姓鲍的会给他多少银子,我们哪晓得?我们要是啥都不晓得,他明明要了一万两却说只要到五千两咋办?”潘二越想心里越不踏实,又说道:“李秀才就是个白眼狼,一大早就来把他婆娘和娃接走了,连招呼也没跟你打一个。”
“他拢共管姓许的和姓鲍的要到多少,能分给我们多少,全由他说了算。总之,多给点我们不嫌多,少给我们也不嫌少,一切随缘吧。”
“少爷,这种咋能随缘?”
“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要命,不过钱也要。”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既想要钱也想要命,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这事就这么定,别自作主张。富安要是再来人,你们也别往跟前凑。”韩秀峰顿了顿,接着道:“张光成既然不打算来,签押房里的那一千两银子只能给他送去。长生,你跑一趟,就说这是富安盐课司黄老爷、安丰盐课司王老爷、栟茶盐课司景老爷和韩大使的一点心意。”
“好吧,我这就给他送去。”
“等等。”
“还有啥事?”潘二回头问。
韩秀峰低声问:“苏觉明从泰州请的那两个绿营兵哪去了?”
“他们原来就认得张大胆,一拿到赏钱就去了外委署。”
“把银子送到驿铺之后顺便去趟外委署,请他们过来,就说我找他们有事。”
“是。”
潘二前脚刚走,张士衡捧着一本账册跑了过来,看了看韩宸,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韩叔,盐场的几位老爷夜里带来了不少礼,我和王千步归拢一早上才归拢好,有些能放,有些不能放,您说怎么办?”
“啥能放不能放的?”
“有两担文蛤,有三担带鱼、两担黄花鱼、一担海虾、两担我也不晓得叫啥的海鱼,王千步说这些海里的东西放不了几天,不然会坏掉的。腌又不太好腌,就算腌起来时间久了也不好吃。”
“这么多海鲜,裕之兄,其中有你送的吧。”韩秀峰笑问道。
韩宸笑道:“我就带了一担文蛤和一担带鱼,还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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