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到可以行走的地步。
季时礼依旧没急着动她,而是彬彬有礼地注视着她,以极为绅士的口吻对着她发问。
“白小姐,你平时喜欢什么姿势?”
白粟冷冷看着他,没接话。季时礼突然靠近,在白粟猛然皱起的眉头中用微凉的指尖描绘了下她眼睛的轮廓。
“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很迷人。”
他淡淡笑道:“尤其是当你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让人产生一种被爱的错觉。”
白粟被他的变态给膈应到了,她瞬时闭眼,偏头躲开他的手。
她尽量保持镇定,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慌张:“季时礼,我劝你想清楚再做事,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季时礼在感受到她的抵触后就放开了她,接着随手拿起枕头,垫在了她的身后,让她以更轻松的方式维持着坐姿。
“白小姐,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没有强迫别人的兴趣。”
白粟冷冷地看过去,季时礼注视着她的眼睛,指尖又动了一下,他把那点蠢蠢欲动的念头按耐下去。
微微一笑后对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所以,无论我待会儿用什么方式,最后都一定会让你自愿接受。”
md!这是碰上了个变态!
白粟恶狠狠瞪他,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她早该想到的,他能给她下让她浑身乏力的药,那自然也有其他的药品,让她理智尽失,心甘情愿的屈服。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季时礼的喉结在她的注视下滚动了下,他眼睛里带了点异样的光,脸上的表情终于脱离了正经的假象。
“白小姐,我保证,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白粟很庆幸,自己这时候还有心情挑他的漏洞。
“现在是白天。”
她面无表情道。
季时礼勾了下唇,看着她道:“待会儿我会把这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保证跟夜晚没差。”
顿了下,他又道:“这里的星空灯做的真的很不错,你想不想试试?”
白粟知道再这么对话下去,对自己不利。
她转换了自己的沟通策略,声音忽然就软了下去。
“如果跟我睡过就可以跟我结婚,那我的丈夫应该可以从九泷塘排到中环。”
季时礼这么对她,无非就是不死心,想通过这种膈应人的方式让她嫁给他,既然如此,她何不破釜沉舟,用比他更膈应人的方式,在事情没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之前,打破他的妄想。
“这样吗?”季时礼闻言果然垂着眼露出一副思考的神色,白粟松了口气。
下一秒,季时礼抬眼,直直看向她,眼中的兴味反倒比刚才还要愈加浓厚。
“既然白小姐如此经验丰富,那我更是迫不及待,想要领略一番。”
白粟瞳孔骤然缩了一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tmd!死变态!
季时礼已经在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外套了,眼下这种情况,他的这种举动,无异于往白粟的头上悬了一把刀。
白粟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思维维持正常运转。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沉默的同时,脱下外套的季时礼已经俯身靠近,手又放在了她的眼尾,清冷的眼波中,多了抹诡谲的波动。
“别怕,我会温柔的。保证今天一过,让你销魂蚀骨,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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