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你一天,又想了一天的稿子,很是劳累,你都不知道心疼我的。”
梨久:“我命油我不油天。”
陆知州:?
他表情迷茫。
梨久转移了话题:“哦对了,忘记和你说,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在百乐门干了。”
一听到这话,陆知州就不淡定了!
梨久不干了,那钱从哪来?!
他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焦躁,连声问道:“那你今后要做什么?”
梨久勾着嘴角:“之前不是你说,女子应当顾家。我是个传统女性,男主外女主内,不是吗?”
陆知州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听梨久这口气,竟然还想做他的正妻!
怎么可能!
“阿梨,你也知道我的家世……家风森严,恐怕不能迎你进门,要委屈你……”
话还没说完,梨久冷笑了一声。
她手里的酒早就蓄势待发,往陆知州脸上泼了过去。
“你算是什么东西?还轮得到你来挑拣我?平时我不说,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只是懒得戳穿你而已。你的那些个文章,哪一个是在大报纸上发表的?你手里的钱哪一个是你自己挣的?”
陆知州成了落汤鸡,被梨久骂得发懵。
“还有脸嫌弃我,我可比你这种吃女人软饭的软脚虾高贵得多。”
梨久彻底撕破了陆知州伪装的面具。
陆知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到极点!
他显然是不甘心,抬手手指都在抖,满脸怒容。
最终一拂袖怒声喝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一片真心,就这样被你放在脚底下践踏!宋梨久,你没有心!你若不同我道歉,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陆知州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他本来是想来找梨久哭哭穷,诉说一下自己的困难。
按照以往的惯例,梨久就会拿钱出来。
现在气昏了头,什么都没有了!
走到巷子口,他脚步一顿,听见身后的女人笑盈盈地说:“慢走,不送——”
陆知州气得死死咬着牙。
这女人一定是喝醉了!
不然怎么突然这么嚣张!
陆知州带着一肚子气走了,梨久低头看着酒杯。
可惜了一杯好酒。
陆弥新在歌舞厅内等了一会儿。
他对别人的歌舞没什么兴趣。
除梨久之外,别人的都唱的什么玩意儿。
难以入耳。
副官难得的有眼力见了一回,问道:“大帅,不然我们去后台瞧瞧吧,看样子那位小姐应该不会再上台了。”
陆弥新沉吟片刻,矜持点头:“你说得对,她很可疑,我们要去瞧瞧。”
副官:??
他什么时候说可疑了?
后台熙熙攘攘,白曼语正好不在。
众人瞧见陆弥新,大气都不敢出。
陆弥新的眼神在后台搜寻了一阵,没见着梨久。
他随手拉来一个人,沉声问:“刚才唱歌的人呢?”
被他抓住的人两腿都在抖,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说:“唱,唱什么歌啊?我,我们这儿都,都是唱歌的啊。”
陆弥新被问住了,黑着脸没吭声。
副官暗自腹诽,敢情闹这么大,大帅连人名字都不知道!
剃头挑子一头热!
可他还是得帮忙补充:“唱何日君再来那个。”
“梨花,梨花刚才好像去后门了!”
那人为了从陆弥新手里解脱,毫不犹豫说出梨久的去向。
陆弥新松开那人,舒心了一些。
原来她叫梨花。
人如其名,清新淡雅。
陆弥新迅速转身去了后门。
只见刚才在舞台上漂亮得像妖精的女人卸了妆,素着一张白净的脸,气质瞬间变得沉静。
素净的模样,勾得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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